聚餐结束,姜韵跟着姜父离开,离开之前还和孟琛权聊了一会儿,本来还想问孟琛权的电话号码,可是姜父在这里,似乎有点不太好,也就没问,反正以后肯定也还会遇到的。
回家的路上,姜父小心的打探消息,“娇娇,你觉得阿琛这个人怎么样?”
“师兄很好啊,性格挺好的,又有能力,教授经常夸赞他,没有想到爸爸竟然认识师兄。”
姜韵放下手机,摸了摸鼻尖,其实姜韵还是隐瞒了一个形容词,人长得帅,据说长得帅可以消除百分之九十的烦恼,而姜韵认为,每天看见帅哥可以消除百分之九十九的烦恼。
不过毕竟是在爸爸面前,还是要矜持一点。
“爸爸也没有想到,娇娇竟然认识阿琛,我认识阿琛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很有才干,不用多久,以后的商场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姜父有些欣慰,语气中也有些惆怅,人到中年,看见后生会觉得欣慰,可也会感叹自己老了。
“才不是呢,爸爸也很年轻啊!”姜韵抱着姜父的手臂撒娇,伸手戳了戳姜父的酒窝,让姜父笑了,“还是爸爸的娇娇惹人疼哈哈哈!”
姜父大笑,心里的那点惆怅也都没有了,人生本来就是一点点流逝,可是看见女儿乖巧,儿子出色,不用几年就要抱孙子了,也就没觉得有什么遗憾了。
“那当然了,我最乖了。”姜韵眨了眨眼,侧脸上露出一个小酒窝,和姜父脸上的酒窝一模一样。
回到家,姜韵给留在柏林读博的室友小安发了信息,说了遇到孟琛权,隔着网络,姜韵都可以感觉到室友的激动。
“小姜饼,加把劲,把孟老师变成老公!”
“咳咳……”姜韵正在喝牛奶,看见这句话的时候,差一点被呛死,她可真是语出惊人,没把人吓死。
姜韵虽然和室友住了两年了,还是没有习惯她的“奔放”,室友和姜韵的性格有类似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最大的不同就是,室友对感情这个事情很“奔放”。
两年谈过三个男朋友,而姜韵则是除了感情都很大方,唯独对感情很“小气”,母胎单身二十多年,小安给姜韵做过无数次媒,最终无疾而终。
所以小安一直扼腕,觉得姜韵少了许多“□□”,直到小安从姜韵口中听到了对孟琛权的夸奖,觉得孟琛权很有可能就是姜韵的真命天子,一直撺掇姜韵去追求自己的真爱,不能错失“□□”。
无论姜韵如何解释,小安都觉得她是在狡辩,索性姜韵也就不解释了,其实姜韵自己解释的时候也有点心虚。
不知道为什么,姜韵觉得对孟琛权又不一样的感觉,从小到大,不是没有见过帅哥,也不是没有见过青年才俊,可就只有面对孟琛权的时候,姜韵才觉得有那一丝丝的不一样。
不过姜韵并不认为这是喜欢,姜韵将这样的感觉定义为欣赏,欣赏一个帅哥,一个人品极佳的帅哥。
“怎么样?是不是心动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
“小姜饼,冲呀!”
小安见姜韵没有回答,连发了好几条信息过来。
姜韵觉得耳朵有点热,囫囵的回了几条就说有事,把笔记本合上,总觉得讨论这样的话题,是在亵渎孟琛权。
姜韵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使劲揉了揉,把脸颊都揉红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脑发热,太不正常了,这不像她!
姜韵把这一切归于小安说的话太不正常了,没有再去多想。
这个阶段,姜韵根本就没有想过找男朋友这个事情,也不想去深思自己的不对劲。
冷静了一会儿,姜韵从卫生间出来,正好手机响了,一看是杜嘉娉,“喂,嘉嘉,怎么了?”
“娇娇,在哪呢,怎么声音不对劲啊?”杜嘉娉耳朵贼尖,隔着网络竟然都听出来了。
“咳咳,没有啊,刚才吃了辣的,还没缓过来。”姜韵随口找了个借口,却没有发现自己踩雷了。
“娇娇,什么辣椒会让你吃的嗓子都哑了?你诳我呢,你不是自称无辣不欢吗?”
杜嘉娉的声音危险起来,带着一丝威胁,这是告诉姜韵坦白从宽的意思。
杜嘉娉还记得两个人去重庆玩的时候,去重庆嘛,必吃火锅,杜嘉娉和姜韵都挺喜欢吃辣的,可是那天,杜嘉娉生生被辣哭,丢死人了,可是姜韵却像没事人一样,现在说什么被辣到了,这不是骗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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