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族牌与无名拳谱不同,拳谱贴身存放,而族牌则是被前身丢在了烂泥坑中,还是他当年扛着桃树回来,准备找个地方栽种桃树,当时挖坑的时候偶然间找到的。
如此看来这前身八成也不待见这族牌,或者说其中问题深远,牵扯颇多之类的。
齐沧甲如今只希望不要是被逐出家门之类的狗血桥段就成,其他的倒也无所谓,如果出了小镇以后真的有那么一个家族可以混吃等死练练拳倒也不失是一桩好事。
他坐在床铺边沿上,低头看着手中族牌思索片刻,最后将族牌揣进怀里,与无名拳谱一样贴身存放起来。
“齐沧甲!死没死呢?没死就快出来接接你大爷我!”
院门外突然响起一道男声,听声音齐沧甲就知道来人是谁了,至于这种咒人似的叫门方式则是被他直接忽略掉了。
齐沧甲缓步走出屋子,道:“来了来了!咱不刚见过面吗?怎么又来了,你先前灌的酒喝完了?”
赵忘生站在院子中,身后的木剑不知怎么了,剑尖像是被火烧过被烧掉了一节。脸就像刚从煤堆里爬出来似的,乌漆麻黑的。身旁还站着一个同样脸上乌漆麻黑的小姑娘。
赵忘生站在院子里见草绳束发的少年出来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左右为难之际。齐沧甲走到他对面站定,也不问什么事儿,就那么耷拉着眼皮盯着赵忘生看,这一看就让中年汉子更加尴尬了。
“咳咳!”赵忘生率先耐不住性子干咳两下,觉得左右都是难做人,还不如直接说出来好一些,毕竟这个倒灶的事儿是他捣鼓出来的,怎么也要有个说法不是。
中年汉子咳嗽两声后把头扭到一边,撅起嘴吹起一段难听的口哨歌,同时伸手把身旁的红衣小姑娘推向齐沧甲。
红衣小姑娘脸上黑漆漆的也看不清什么表情,一身红色衣袍,袖摆与下摆处都有黑底红色火纹图案。腰间挂着一串玉佩,中间是两朵粉色玉芙蓉,上下用绿色玉荷叶封顶,在腰间随着动作而摆动。
头顶还带着一顶古怪的乌纱冠,看起来怪怪的。
小姑娘审视似的打量齐沧甲两眼,似乎很是嫌弃这位家道败落的少年,撇嘴蹙眉,双手环胸,将头狠狠的扭到一旁,还不满的重重“哼”了一声。
样子做的凶神恶煞,但是一个小姑娘这样真的没有什么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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