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和魏家兄弟就扶起那些被刘石打翻的人,虽说打得是真重,却还好都没什么大碍,见刘石都和秦林不打不相识了,哪里还敢计较?便一同诚心请刘石去庄子里饮宴相谈。

这个点了再换其他村子只怕也好不到哪去,看这些人也不像是虚情假意,刘石想了一想也便答应了,同他们进了庄子。

路上秦林边走边告诉刘石,这庄子原来是将打来的海鱼制成咸鱼去卖,换取其他物资的,近年来金人日益猖獗,边境那边许多人无法生存,以至于许多人弃田落草,却来祸害这边,又加上一些无法无天的游散金人也会流窜过来害人。

这咸鱼庄的魏太公颇有些家资,便出钱养了这些庄客武人,不时加以操练,抵挡祸害,是以这两年敢来附近村庄祸害的贼人少了许多,人们渐渐安居乐业了起来。

但是养武人这种事情,是坐吃山空的,魏太公就是家大业大也不能支撑太久,先是附近受这里庇护的村落自发给了些保银,再后来这咸鱼村也就公然收那些江湖骗子的银子,对有真本事的人却是相敬如宾,能招揽的更是热情。

秦林便是使得一手好枪棒,附近县城的官兵遣散以后,就被魏太公招揽来指点这些人武艺了。

刚才那两人便是魏太公的公子,被随意打得枪头插在土里拔不出来的那个叫魏康,是哥哥,为人轻浮,喜欢仗势欺人,功夫是怎么教都没有起色。

那个撑住了刘石全力施为十多招的青年人,叫魏健,比魏康小四岁,人却稳健许多,现在庄子上许多事物都交由他打理。

当晚魏太公听说来了个高手,连忙安排杀鸡宰羊,奉上酒水招待,那刘石在桌上看着大碗酒,大块肉却不甚下箸。

一群人都痛快饮宴,大快朵颐,魏太公看刘石只随意吃了几口,却不喝酒,便举杯问道:“刘兄弟兴致不高啊,这穷乡僻壤的,食物粗劣,酒水寡淡,却是怠慢客人了。”

在山东人面前敬酒不喝却不礼貌,那刘石这些天都已习惯吃到不至于太饿就停的,见魏太公说得这么客气,就不好意思起来,这酒肉确实比不得他吃过的那些北宋时期最精美的食物,可是他不敢和大家一样大口吃肉却不是因为味道。

于是他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对魏太公说:“这筵席十分好了,小人只是这些日子习惯了清淡饮食,却叫太公见笑了。”

那桌上的秦林等人都喝得面红耳赤,嘴里话多了起来,听他这么说,便都笑话起来,说他一个八尺男儿,怎么学那出家人吃淡?全无刚才舞枪弄棒时的豪气。

所以现在这刘石如何免得了俗?却之不恭,也只能大碗酒,大块肉地吃了这一餐,只是暗中感叹到,人在江湖走,当真是身不由己啊。

这一桌大家尽兴而散,魏太公为刘石打扫了一间上好客房,照顾得是十分周到。

刘石穿越以来是第一次喝酒,这酒下肚便感觉经脉里内力流动也加速了,散席之后他暗自上心,原来喝了一些酒后,内力自然恢复的速度却比平时要快,只要不喝到酩酊大醉,其实对修炼武艺还有帮助!

怪不得那些书上一些大侠、好汉都好酒,知道了这一节后,他觉得自己以后,也要随身带一壶浊酒了。把这一身内力全部变成铁砂掌打了出去以后,他便直接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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