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越聚越多,警车救护车相继开来,一时间这段路已经水泄不通。

救护车呼呼等我叫着来,又呼呼的走了。货车司机看着车上的货物,心里不是味儿。那警察处理完现场后只是过来递给了他一张通知表,便也走了。

他默默地上了车,依旧把货车开走了,他心中先放下各方面利益的纠结,想要全身灌注的开车,然而胸中还是有一股怒气。

安金静静的躺在医院的急救室里,面容已然稀烂,哪里还认得出他是堂堂安氏企业的董事长。他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众位身穿褂子的医生,站在一旁也看不清谁是谁,唯有胸口的牌子才能证明他们谁是谁。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方才有一个略矮的白衣看了看众人一眼,只将那手术台旁的白布往那裸体上一盖。

众人依旧沉默,一会儿后有些无所适从,他们也有好就没有见过这种彻底没救的病人了。那些准备齐全的医学用具,已没有了展现本领的机会了。

众人虽是沉默待得急救部主任出了门后,便也开始收拾。有两人把尸体抬到推车上推了出去,送到停尸房里等人来认领。

安金前半生奋斗拼搏,运气使他成为了当世最富盛名的一个人,然而到了停尸房里也只是被安排了一个编号的格子,可见人生无常。却就是作者题外话了。

到得晚间,吴晓敏见得安金还没有回来便拨打他的电话。然而电话只是响却未有人来接听。她琢磨也许是忙于事情,不好接电话。

然而过了不久她却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再三犹豫后她害死觉得接了。

她把手机放在耳朵旁,便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夫人,这件事可能会给你带来伤痛,请节哀。”

她刚听到这里已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心里暗暗想到莫非是安金那边出什么事了。节哀两个字让她心口如遭重击。

只听那边顿了顿有继续说道,“您丈夫很不幸的出了车祸,在我们医院经抢救无效,于今天下午五点三十五分的时候已经逝世了。”说道这里那边便又停了。

吴晓敏乍闻这个消息,不经悲从中来,一股凄凉充满心间。她愣了愣神,手脚微微发软,手一松手机掉到了地上。

她顾不得悲伤连忙捡起来,问道,“你们医院叫什么名字,我马上过来。”

“深圳市人民医院。”那边传来简短的语言。

吴晓敏便挂了电话,和安金之前的一幕幕回忆,画面如潮水涌来。

她想起来安金对她说过的话,两人去过的地方,她又想起来和安金的吵架。怪自己之前没有对他好,假如她之前知道这个结果的话,那么就什么都顺从着他了。她一时间涌起来自责,泪水已然夺眶而出。

沉默良久她擦了擦眼泪还是觉得要先通知安兰儿,便给她打了电话。

只是电话虽然通了,她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只把你爸爸三个字说了四遍,才失声痛哭起来。

在安兰儿的逼问之下她才将事情说了,安兰儿问了情况,听母亲只是哭,便也不问了,只是问了医院的名字。

之后安兰儿和胡如海就开了飞行器到深圳来,只花了三十分钟的时间,两人便也到了安金在深圳的家。

进得门来,安兰儿只见得母亲仍旧在掩面而泣。安兰儿拉了母亲的手又是哭做一团。胡如海见了心里也不是味儿。

想那安金和自己打交道这么久了,忽然就去世了,让他多为感慨。

母女俩哭后便也双双往医院赶去,又花了半个小时。三人终于来到了医院停尸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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