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金笑笑不语,待的王田辉说完才道,“王理事长也别这么快就给我扣帽子,这事儿呀,在文书没有下来之前我还是要把原理捏在手里的。”
“安老兄果然不失生意人的本色。”
这句话说不清赞扬还是嘲讽,安金也不去管它,继续道,“如今你我交谈诸事已了,我做东宴请王理事长喝上一杯酒水如何。”
“本来安老兄请我喝上一杯自然是荣幸之至,但现下我还是早些休息。明日帮安老兄把事情办了也好取得原理,完了飞行器普及提议却也是要事呢。”
“安老兄此言不差,要事当然不能耽搁,可是一杯小酒还是要喝的,明日我将飞行器借给你使用,却是磨刀不误砍柴工。”
王田辉暗道一声原来如此,却是嫌我动作慢了还飞行器相送。当下却也道,“如此便打扰安老兄了,他日有再见之时一定请回来。”
“王理事长言过了,虽然我是生意人,这点小钱我安金还是花的起得的哪里能让您再请过来呀。”
“若如此那,王某便有些无功受禄,难免落了口舌。”
“都是自家人哪里有什么口舌。”
“哟,这自家人小弟却是不明白不知从何说起。”
“你想想看啊,有首歌美丽的中国我的家,中国人都是一家人。”安金道。
胡如海听到这里,却是一口笑了出来,露出八颗大白牙,王田辉也笑了。
“来来来,咱们边走边聊。”安金说着话便开了门把王田辉引出了门,胡如海也随着出了门。
一路边走边说,三人便也出了安氏大厦,来到附近的一处高级酒店。
当夜不提,到得第二日一早,安金便给王田辉安排了飞行器送行。
直至王田辉走后安金才长舒了一口气,心下道如今原理也终于算有着落了,还换来了两百年基业。
当下高兴打道回府,对秘书长交代了一些事物便去见胡如海。
话说胡如海这些天里饭量终于减少了,然而他仍旧每日精神不已,哪怕是一天一夜不睡觉同样没有困意。
昨天王田辉催逼安金的情况,他也看在眼里,虽然心里想着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还在外面,原理就先交了出去。以后这些股份如何才能收的回来,白白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落在别人手上心里当真不自在的紧。
等王田辉回来后,安氏企业延长专利权的消息落到那些个股东耳朵里面便不好收拾了。是以他昨天晚上一宿没睡,就是在为这件事谋划。
七点刚过,安金便和胡如海碰了面双双出了酒店。安金见得胡如海面现愁容便问及原因。
胡如海便一一道来,安金听罢,便也眉头微皱。他也没有想到事情如此突发,王田辉来得这么快,导致原理不得不提前上交打乱了二人回收股权的计划。
思虑片刻安金道,“现在的情况便也无法,只好赶在办手续之前解决这个问题。如今我也不好安置人手去做这件事,就全权委托给你去做吧。股份收回来在做定计。你的口才我还是信得过的。”
“安伯父抬举了,我彻夜未眠心中早已思附几遍了,仍觉得此事相当棘手。现下公司虽然还在外界口舌内,可那些个股东绝对不是傻子只要安氏企业这边还能给他们带去不少的效益,就万万没有妥协的可能。”
听得胡如海说完,安金也觉得事情相当的难办,自顾拿出一包烟自己点了,又给胡如海一根。
二人抽着烟来到飞行器所在,双双上了飞行器,不一时飞行器拔地而起,回了安金府邸。在家落座双双不言,都感到事情难办。
安金觉得还有一部分飞行器原理捏在胡如海手里,安氏企业之后的发展还得靠这部分原理,然而如此一来安氏企业水涨船高,却有百分之二十股权流落在外,却是就不舒服。自己辛辛苦苦打拼为他人作嫁衣的滋味儿当真难受得紧。况且胡如海这部分原理还不会轻易拿出来还要用自己的股权来换取到时候自己便又丧尸大部分股权诚为痛心。
而胡如海则是想到,先前早已言明条件,本来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如今只得二十五剩下的还要自己去凭手段。如今局势大变,与先前又不是一个样貌当真为难。
一直到了中午的时候安金却笑起来,颇为得意。
胡如海不明所以,便问安金道,“安伯父何以笑得如此欢快,若不是有了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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