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人,就是这样,为了爱,甘心受苦。施之于人,施之于鸟,我认为没有分别。”
自从得知慕容暄患了脑瘤,此后每回想起他,周徵言就有些压抑和纠结,痛苦与快乐,甜蜜与苦涩,种种情绪交织着,把她牢牢的网在了中间。那种患得患失的心境,对女孩儿而言,似乎是一种令人绝望的水深火热。这种心境,伴随了女孩儿很多年很多年。
可她对慕容暄,偏偏又克制不了的去想、去念,她期待着,他们俩个能重逢。
时间呢,在周徵言或是抑郁或是压抑的情绪里,仍是一天24小时的流逝。
她似乎是接受以及消化了慕容暄北上求医的事实,却同时对好些事物都失去了兴趣,连日记也不怎么写了,偶尔才写一下。
有什么,是不一样的了。
“1999年5月25日-周二-晴
功课多,心更烦。
这几天都很忙,往往忙了一天,晚上才能到床上躺躺。
慕容,他还是没来。
我又成了以前的样子,形单影只、不多说话。
不过,这些,都没什么,我似乎还可以忍受。
毕竟,我还有个期待。”
“1999年5月29日-周六-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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