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晓晓,30岁了。就是江湖人称男人30一枝花,女人30豆腐渣的30岁。
现在社会对女性要求太苛刻了,不读书吧,嫌弃你没文化,评价你是花瓶。读书了吧,年龄一大,就嘲笑你是个超级剩斗士。
我、我、我容易嘛我。
一路读到了金融学博士,毕业后考进了一间大学当经济学老师。现在好啦,我就是个30岁都没有成家的女人。
其实我条件不差,经济能够自主独立,赚的还比一般人多。
可是,我妈急啊,我妈很急啊。
这不下班回家,老母亲丁梅梅又开始上演哭哭啼啼的戏码。
老母亲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见我回来了,立马抽出一张卫生纸,假装擦拭眼角的泪水。
余光瞥着我,眼睛里还忽闪忽闪着晶莹的泪花,不懂是不是狡猾的老母亲事先滴了眼药水。
估计老母亲又要开始作了,我还是换好拖鞋,赶紧提着工文包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吧。
眼看我要打开自己房间的门,丁梅梅叫住了我,“你这丫头,回来了,也不会和别人打招呼了。”
“哎呀,你别掐我呀。”老父亲苏云小声的叫唤了一声。
原来是老母亲掐了他一把,苏云本来坐沙发上看报纸呢,这不女儿回来了,老婆又让他配合表演来了。
苏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把刚才正看的津津有味的报纸放在了桌上,“晓晓啊,刚才王阿姨打电话给你妈,说你昨晚的相亲又失败了啊。”
其实老父亲本来不爱管我一摊子事,可是老母亲不让啊,老父亲本来就是一个“耙耳朵”,现在被洗脑成功了,觉得我都30岁,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这可是了不起的大事!在找对象这件事上,老父亲和老母亲统一战线。
我双手提着公文本,盯着地板,“就是没看好啊,我觉得那个男的胸无点墨。”
一提这事丁梅梅就火大,“你有点墨,就你读的书多啦!刚才王阿姨给我来电话,说你昨天和相亲对象竟然聊起了经济学,你这相亲都和别人聊些啥呀?怎么能聊什么市场结构理论,博弈论啊。你这是找对象呢,又不是在给学生上课。”
“怎么姓王的都这么多事。”我嘴里咕哝了句,本来昨晚那个相亲对象假装自己是个文化人,我随便和他聊了聊一些经济常识,都看他出了一脑门子虚汗。帮我乐的呀,当场没忍住,就轻声笑了出来。这些男的也真小肚鸡肠,多大人了,还喜欢告状呢。
“反正我不管,明天晚上又托你王阿姨给你弄了个局,你得去啊。”丁梅梅在那摆弄着相亲照片,这是让我过去看的意思,为了避免她再叨叨,我立马麻溜的走过去。
照片上的相亲对象,长相就是路人甲的水平。
为了避免丁梅梅再火山爆发,我连口称赞道,“这个男生长相斯斯文文的,不错。”
丁梅梅听我这样说,内心很欢喜。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闺女,我看这小伙也不错。虽然学历没你高,家庭没你好,但人家也是铁饭碗,男人嘛,靠自己也挺好的。”
我连连点头,频频称是。
老母亲牵着我的手松了松,我立马找了个借口,说要备课,像条灵活的鱼一样,遛回了自己的房间。
扯了车衬衫领口处的蝴蝶结,这才感觉呼吸通畅了些。感觉下班后的相亲,已经是我的一项必备任务了,经常要被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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