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竟然都长得这般斯文,并没有传说中那般丑恶恐怖,这真是万般想不到的。

一双眼睛好像在看新鲜事物一样仔细的打量着女人,就看女人皱了皱眉,没说话,眼中也充满的好奇还有一丝警惕。

余思咧嘴笑开了,说:“有意思。胳膊还疼不疼?”

夜阑闻声动了一下胳膊,果然疼痛感袭来,“嘶!”

“别乱动,这回要是再撕裂了伤口,可就不好处理了。”男人警告到。

女人听着男人的话好像在思索什么。疼痛感很真实,难不成自己刚才是在做梦?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她似乎好久都没梦到自己坠楼的事儿了,而这次却清晰梦到了那个女人,怎么还有雪狼。不会是受今天的事儿影响吧。那现在不是梦?可这个男人她却一点印象没有?

男人仔细看了半天不说话的女人,回头冲着身后的男人说了一句:“看起来有点傻,一点也不像。。。”

只是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被狠狠的掐了一把,“啊!”

夜阑看见男人的反应才晓得现在果然不是做梦。男人带着不满一脸不解的回头喊道:“你掐我干什么!”

就听女人理直气壮的说道:”确定一下不是做梦,确定一下你是不是人,是真还是假。”

余思一边揉着脸一边说道:“你才不是人,我刚才可是救了你,你还真下的去手。”又不满的回头对着坐着的男人说:“你这女人还真是特别。”

就见坐着男人嘴角拾起一抹笑,余思更不满了:“你还笑,看她这力道。“说着指了指自己带着两个手指印的脸,”没什么事儿了,可以走了。”

男人站起身走了过来,夜阑这才瞧清楚男人的模样,颛孙景宇!理了一下头绪,才想起自己似乎是晕倒在这男人的怀里的。

颛孙景宇坐到了病床边,一脸严肃的说道:“这是给你处理伤口的医生,你的伤口撕裂,失血过多。以后不许再这么鲁莽,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哦。”夜阑心想这是在关心她吗?但是这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看着怎么这么别扭呢。但还是解释了一下:“当时情况紧急,我没想伤害自己,我惜命着呢,心里有数。”

男人听了她的解释感觉脸更黑了,一时屋子内安静了下来。

余思打破沉默说:“你定时换药就可以,至少一个星期不能再让那只胳膊的伤口出现问题了,不能乱动。你们俩可以走了。”

夜阑刚想起身,就被腾空抱起,马上说道:“我自己可以走。”

“没听医生交代不能乱动。”

“我走路又不用胳膊。”

男人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就这么抱着她一直到将她塞进车里。

车子行驶在送夜阑回家的路上,一时车内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感觉怪怪的。

夜阑打破了沉默:“今天谢谢你。”

男人冷着一张脸说:“想保护别人要保证在自己不受伤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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