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静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刚才薛长安一直在?
不带这样偷听的!
但又一想,偷听了又咋地,被揍的是他,尴尬的也应该是他。
所以白文静恶狠狠地瞪着薛长安,果然见着薛长安有些不自然的开口:“我也去猪圈瞅瞅。”
薛长安一边走一边陷入沉思。
那天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楚,那时候的白文静他也历历在目。
那时白文静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整日里把自己的脸涂得白乎乎的,胭脂把脸蛋涂得红彤彤的,甚至还用口脂把那张嘴画的鲜红,每每一笑就像血盆大口,跟鬼似的。
这都不说了,这女人还好赌钱,自从嫁进他家,一次比一次赌的大,为这事没少和他还有他娘闹脾气,到最后甚至还把他娘按在地上打一顿。
他不过是上去劝架,也被这悍妇连带着打了一巴掌,那一巴掌挠的他的脸上全是血印子。
其实那天他原本是想和白文静商量,带着他们一起外出做生意的,不管是去哪里,总而言之待在村子里是不行的。
可那一巴掌断了他的念想,恰好隔壁邢山娃说最近有路子,让他今晚上就出发,他本想知会一声,但一想到那悍妇的所作所为,一咬牙就连夜跟着离开了。
走到半路的时候他不是没有后悔过,更不是没想过要返回去,然而邢山娃各种劝阻,告诉他只要一安顿下来就可以接那母子几个去过好日子,甚至还说有他妹子巧珍在,都是街坊邻居的,也能相互照应着,他也就这么鬼使神差的信了。
他们俩一路朝着目的地出发,哪知道半路上竟遇到山贼,山贼来了十几号人,他们哪里是那些山贼的对手,又因为身上没几个银子,山匪竟然将他们绑去做苦力。
再逃出来的时候,这一来二去竟然耽搁了好几个月,他心知自己没脸回家见那母子几个。
到最后转了运赚到点银子,又因为路途遥远舍不得路费,就让邢山娃给捎回去,甚至琢磨着白文静喜欢打扮,还买了不少首饰胭脂水粉,哪里知道……
薛长安眉头紧蹙,他一定要去找邢山娃问个清楚。
大门这个时候被猛地推开,白文静和薛长安齐刷刷将眼神看向大门口,只见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门的李桂兰此刻慌慌张张的关了门走进院子。
目光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后,走到薛柏钧面前压低了嗓音道:“乖孙子,你今天出去耍的时候,是不是在咱们村子里的水井里撒尿了?”
啥,撒尿?
白文静将目光看向薛柏钧,来不及训斥就听见大门被拍的咚咚作响,来人一边拍门一边道:“薛大娘,薛大娘开门,我们瞧见你在家了!快开门!村里不止一个人瞧见你家薛柏钧在水井里撒尿,今日你得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快开门!”
“是啊,别躲着了,都是一个村里的,今天你不出来我不信明儿个你也不出来!”
“这样的小畜生就该拉出来,把那害人的小东西割掉!”
白文静觉得自己血压又开始上升了,她刚才还在夸这猴崽子懂事了,怎么就又闹出事来?
李桂兰听到这里气急了,原本还想躲过一时是一时,哪儿想那群人竟这般恶毒,要把她那乖孙子弄成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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