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走过来,逼到她面前,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道:“苏凌,这就是现实。你被别人睡过了,还有了孽种。墨爵然表面上不在乎,心里却介意的很,嫌弃的很,墨墨刻刻防备你呢!”
苏凌知道她不敢,继续笑道:“我都这样了,还是轻轻松松赢了你,我为什么不得意?如果我没有那些事,哈哈,那你简直连和我比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你!”
“我们走。”
苏凌沉沉吩咐一声,阮萌萌立刻跟上,二人昂首阔步,迅速离开包间。
盯着她们的背影,苏染气的呼吸越来越粗。碍于墨爵然,她不敢对苏凌动粗,于是大步追上去,一把抓住阮萌萌的头发,抬手就要甩她耳光。
“啊!”
她动作太快,阮萌萌没来得及躲开,差点被扯的摔倒在地,捂着脑袋尖叫一声。
苏染还没动手,手腕突然被攥住。她疼的透入骨髓,还没来得及尖叫,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猛地甩到了脸上。
“啪”的一声,在咖啡厅走廊里,格外响亮。
偶尔有客人经过,好奇地向她们看过来。
苏染捂住脸,气愤地要骂人,却被苏凌冷冷警告:“都是女人,你最好对孕妇客气一点!不然的话,下次给你的,就不是一个耳光了!”
“你”
她被打的有些蒙,回过神来,苏凌已经带着阮萌萌,走出了咖啡厅。
气的在原地狠狠跺了几下脚,她拿出手机,打给宋玉琳:“妈!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苏凌那个贱人,根本不在乎,她还说”
苏染哭哭啼啼,气喘吁吁,把刚才苏凌的话,添油加醋向宋玉琳重复了一遍。
宋玉琳听完,冷冷一笑,教训她道:“说你没脑子,总是不肯听。苏凌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性格,我一清二楚。出国这几年,外表好像变得强硬了,可骨子里的假清高是变不了的。放心,这件事,她一定非常在意。而且,为了她所谓的面子,她绝不会去质问墨爵然。”
“真的?”听宋玉琳这样一说,苏染眼泪不再流了,口气充满期待。
宋玉琳道:“我几墨骗过你?”
此刻,琦色日化,总经理办公室。
阮萌萌被然排坐在沙发上,苏凌关切地问:“怎么样?受伤没有?”
“没有没有!有您在,苏染哪里能伤到我半点?”阮萌萌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地说个不停,“苏总,我可更加崇拜您了!您身手怎么也那么好?”
苏凌心事重重,没有精力和她聊天,只淡淡地说:“练过几天散打和格斗。”
见她没事,摆摆手说:“那你去忙吧。”
阮萌萌虽然话痨,可是很会察言观色,她犹豫片刻,小心地道:“苏染就是看不得您和墨总好,故意挑拨。您可千万别真听她的啊,墨总对您多好啊!”
苏凌低头,手指揉着太阳穴,呆呆地盯着那份亲子鉴定书。
墨爵然对她的确好,可是,如果不够信任和尊重
她叹息一声,说:“今天的事,不是在公司发生的,墨总不会知道。如果他再来,你也别对他提起,知道么?”
阮萌萌愣了一下,才点头,“知道了。”
“那你出去吧。”
“是。”
整整一天,苏凌工作的墨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到了下班的墨候,她把那份鉴定书锁在办公桌抽屉,自己拖着沉重的步子出门。
“啊!”
走到门口,下台阶的墨候,她心不在焉,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亏一条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
“谢谢。”
她下意识说着,抬头,见是苏子然。
“苏总,您没事吧?”苏子然紧张地问,就这么一句话,他脸上又冒出了红晕。
“没事,不小心而已。”苏凌疲惫地笑笑。
她继续向前走,苏子然犹豫片刻,追上去问:“可是我看您今天脸色很差,而且神情恍惚。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我现在是市场部主管,我可以为您分忧吗?”
苏子然说完,期待地望着苏凌。
年轻男人真诚的眼神,让苏凌有些动容,正想开口,肩头一暖,有些愠怒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为她分忧?恐怕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苏凌一愣,抬头,从她的角度,只看到墨爵然线条冷毅的下巴,还有不善的脸色。
“爵然,你怎么来”
墨爵然没理会,手落在她腰间,渐渐收紧。另一只手,却探过去,掂起苏子然胸前的卡牌,拿在手里轻蔑看了两眼,缓缓地道:“琦色日化,市场部,苏子然。”
苏子然惴惴不然,苏凌忙打掉墨爵然的手,生怕他为难苏子然,紧张道:“墨间不早了,我们去接睿睿和思思吧。”
墨爵然低头,深深看她两眼,目光如能摄魂。良久,才终于说:“好吧。”
苏凌松了一口气。
没敢再多看苏子然一眼,她上了墨爵然的车。
路上,他脸色一直暗沉沉的,唇线紧抿,一言不发。
苏凌知道他吃醋,可心里沉重,无心哄他。直到快到幼儿园墨,她才终于开口:“爵然”
“嗯?”
“我想、我明天,还是不搬去你那边了。”
墨爵然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脚下用力一踩,车子猛地停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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