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妈!”
冯寒水急急忙忙的跑进来,看见浓情蜜意对视的二人急忙用手遮住了眼睛,大叫道:“您二人白日宣淫就不能关个门?”
楮清越正满心感动的要吻卫澜青的,冯寒水突然这么一打搅顿时就想揍人,卫澜青看着她的神情勾唇一笑,揽住她的脖子倾过身子在她唇上印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哎呦呦,罪过罪过……”冯寒水怪叫一声,立时引来楮清越杀人般的眼神。他没有理会这个眼神,大剌剌的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理了理自己黑色金边金鳞暗纹黑色华服,配上他那顶贵气逼人的华冠,原本应是一个暗夜贵公子的霸道形象,偏偏楮清越看出了一股地痞流氓的气质。
“小丫头,你瞪我也没用,又不可怕。”他自顾自的倒了一口茶道:“看着就像在跟我撒娇。”
楮清越怒极反笑道了声:“冯叔叔。”
毫无征兆的,冯寒水一口茶猛地就喷了出来。
“你叫我什么?”他毫无形象的拍着大腿就笑了起来:“有趣有趣!唉,这无心诀就是好哈,尊上你瞧瞧,你老婆突然变成你女儿,是不是赚翻了?想那以前啊,我们的楮魔头那张脸,不怒自威,一看就是混道上的。再看看现在,翩翩美娇娘一个……”
“没人把你当哑巴。”
卫澜青一句话把他堵得白眼直翻,可冯寒水向来是个嘴上不饶人的,比如那真武殿早有神医宋荣,七曜殿建立之后,他因为医术高明在民间颇受爱戴也被尊为“神医”,但是他翩翩要自称“鬼医”,说自己是能从阎王手里抢人的鬼医,每每将他同宋荣作比较时,更是气的跳脚。所以眼下干脆就对卫澜青道:“再过二十年你就是个糟老头子,她还是个美娇娘,我看到时候你怎么自处!对一个跟自己女儿样大的女人,你说说你怎么下得去手?”
看着卫澜青脸色开始变得铁青,冯寒水依旧在讨打的边缘试探着
“啧啧啧,自个儿心里明镜似的,还不让人说,你说这叫什么道理?你说万一她在遇到个年轻的,像我这样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她不觉得自己亏死了嘛?”
面对两人快要吃了他的目光,冯寒水依旧能镇定自若的滔滔不绝,这份强大的心理素质也是叫人叹为观止的,毕竟像这种有能力脸皮能比城墙还厚的人,也就他冯寒水一个了。
楮清越看着卫澜青,声音凉凉的说了一句:“我在真武殿时遇到了香菱,巧的是她现在已经是宋荣的夫人了。他的医术高明,人又耐心,又有责任心,最重要的就是,他话不多。”
“甚好。”卫澜青附和着点点头。
“好什么!”冯寒水立马就跳脚了,站起来咆哮道:“我可是在真武殿兢兢业业了几十年的人,你们竟然当着我的面夸一个外人!”
“香菱的夫君,也不算外人。”
“那个死丫头……她那是嫁到真武殿了,那是叛徒,叛徒懂不懂?”
屋内火药味正浓时,单柔在外敲了敲门:“姐,你起了吗?”
“进来吧。”
冯寒水一秒变脸,立时坐正,恢复他的贵公子模样。单柔感觉到屋内有人,便更谨慎了些,看见冯寒水和卫澜青都在,便抱拳作揖行礼。
“嘶……”冯寒水单手托腮问:“你怎么就对她说话这么温柔呢?”
单柔看都没看他,一如楮清越刚见到时的模样向主位的二人报告道:“尊上,我刚从禁牢过来,红菱卫长要见您和圣主,她说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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