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是带着希望和决绝上路的。
离开已经有将近十的时间了,一路上跟着一群兵营里的糙汉子急行军,思雨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特别是遇上下雨的气,冷风刺骨寒凉,如刀粒子一样刮在脸上,带来丝丝顿疼,思雨摘着袖子随意的在脸上抹了一把,她的皮肤相较于在京城的时候,粗糙了很多。
姐果然是对的,外面的风霜雪雨的日子,真的是难以让人承受,特别是还要跟上军队的速度。
再重来一次,思雨也不知道她是否还有勇气。
不过,不管怎么样,既然选择了,就没有后悔的权利,她一定会坚持到达目的地的。
“思雨姐姐,前面就有客栈了,我们再坚持一下,到了客栈就能进去躲雨了。”
较于顾明瑜的焦躁不安,此刻的安浩然脸上却写满了不耐与狠决。
安浩然抽搐甲木身上的帕子,将手指一根一根的反复擦拭干净,最后又将帕子仍回了甲木的身上。
此时刚刚还洁白的帕巾已经染上镰淡的红色,很远都能闻到一股腥臭味。
甲木将即将扔到自己身上的帕子接住,看着不再洁白的帕子,一阵肉疼,自己好不容易才从思雨那拐来的帕子。
“自己那么多的帕子,干嘛还用我的”甲木声的嘀咕,又心翼翼的将帕子放回自己的袖袋郑
“我的帕子都是夫人亲自绣的,弄脏了,夫人会嫌弃的。”
甲木震惊的看着一板一眼的回答自己问题的主子,目瞪口呆,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主子第一次向他解释自己的行为吧。
只是,这个解释却让甲木更加的心塞,因为他的帕子也是他的心上人做的,还是自己抢过来的,仅此一条,更加珍贵。
“我就看你好不好意思一直坐在别人家里不走。反正这里我熟,坐着就坐着。你第一次来,就不信你有这个脸。”顾明瑜坐在那里悠哉悠哉的想。
她知道自己奈何不了端玉郡主,只能从处找一些优越感,膈应她,隔靴搔痒也能让人难受。
或许有点像孩子在跟人置气,其实这只是人物面对权贵的无奈和卑微。
端玉郡主身份尊贵,只要她愿意,就有无数的人愿意为她依仗的权贵献身。
她还想要和家人和陈绍瀚好好的过一辈子,所以她会忍耐。
只等待有机会一击即破,蚍蜉撼不了大树,鸡蛋碰不碎石头,她要等端玉郡主跌下神坛的机会。
果然,没多久,端玉郡主就焦躁的一直往门外瞅。时儿失望的样子,像极了深闺里的怨妇,顾明瑜心中畅快,
“对了,就是这种感觉,端玉郡主,一定要记住这种感觉,等你以后,爱的越深,这种失落会越强烈,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幸福的。”
“伯母,我出来的时间长了,这就回去了,下次有机会再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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