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好格斗吗？”大军激动的问。
“格斗？”蒋森想了想，“不，那是我的职业，谁会把职业当成兴趣爱好呢？”
杜荒木敲了敲桌子：“施耐德博士，我得问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虽然蒋森自称绝对忠诚，但我怎样才能彻底放心？他可是有着秒杀我们所有人的能力。”
施耐德点点头：“这一点你不问我也会说的，但它涉及到了一些要害。方便的话我先和你交流。克劳迪娅带另外两位出去转转如何？”
叶凌霄立刻招呼大军和时光：“来吧两位，姐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
施耐德的副手们也全部退出，只留下一位翻译。
施耐德在平板上点了几下，只见蒋森忽然退到墙角一动不动。
“我把它关闭了，杜。你可以看到，再强大的AI也只是人类的工具。”
“蒋森诞生于2119年，是我们的最新型号。6年来，他执行过5次穿越。”
“这5次是去了哪里，都成功了吗？”
“当然都成功了，但具体信息属于商业机密，恕我无法透露。”
“那你之前还给我看摇滚巨星的视频，他就不是秘密？”
“他有所不同。第一，去之前他就决定不回来了。第二，他愿意成为我们的宣传广告，换取穿越费用的折扣。”
“算了，我以后直接问蒋森。”
“他也不知道的。”施耐德微微一笑，“每个AI战士返回后，我们都会消除他执行任务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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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霄带着大军和时光来到基地花园散步。
“大军，跟我说说你的故事。”
“我没……没什么故事。”
“怎么会，每个人都是独特的所在。”
“他口吃，一说话就紧张，不如听听我的故事吧。”时光嬉皮笑脸的挤到叶凌霄身边，用力嗅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
“你的故事必然乏味，无非富家子弟，声色犬马。”
“可你刚才还说每个人都是独特的所在。”
“我说过吗？那你算是例外。”
“大军你慢慢说，我们有很多时间。”
走了一半，叶凌霄初步了解了大军。
他是一个孤儿，生于2097年。从小在华国西部某贫困山村中生活，不知道父母是谁。
山里有个道观，住一个瘸腿老道。大军帮老道捡柴火，老道就教他一些拳脚。
2108年，年轻的杜荒木来山村支教认识了大军，之后就一直资助他读书。大军参军后两人仍保持联系。
2122年，大军光荣退伍，此时杜荒木的事业蒸蒸日上，大军就投奔他做了司机兼保镖。
“不错，有来有往，也和你们讲讲我的故事。”
“我的祖籍在东南省，祖上很早就移民了，但家里每一代人都坚持学华语。”
“我的性格很直爽，各种经历更加深了这一点，因此会和普通华国女孩子很不一样，请你们适应。”
“适应适应，我就喜欢直爽，嘿嘿，那能不能透露下芳龄？”
“你这个富家子弟应该没出过国吧？”叶凌霄毫不客气，“在欧洲，向任何女性打听年龄都是很不礼貌的。”
“可我只是想知道，我该叫你小姐姐还是小妹妹？”
“愚蠢，你能在你的年龄拿下博士学位吗？”叶凌霄无奈摇头，然后看向大军：“我的年龄介于你们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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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在蒋森的记忆中植入了我们的‘主人’信息？”
“确切的说，是只有你。”施耐德展示了一下平板，“因此你要明确以下几点。”
“第一，蒋森绝不会违背你的意愿，更不可能主动攻击你。”
“第二，蒋森会按照你的指令做任何事，攻击任何目标——甚至包括你的手下——除非目标的权重比你更高。”
“有这样的人吗？”
“当然有，比如我。”施耐德嘿嘿一笑，“是我创造了他。”
“第三，请把蒋森当成工具使用，不必投入感情。等任务结束，他也会把你们忘记得干干净净。”
“说来说去我还是不够放心。除非你能把手里的控制平板给我，让我在需要的时候也能让他休眠。”
“杜，无论考虑技术还是权力，你都无法操控这个平板。”施耐德推了推眼镜，“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简化版，同样满足你的操控要求。”
“简化到什么程度？”
“两个功能：开和关。”
……
“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明天起，由蒋森教你们熟悉战斗装甲。”
“可我们已经学过了。”
“你是说‘胖子’吗，那只是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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