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清晨,肖家的公鸡照常打鸣,可是刚刚开嗓,它发现自己变成哑巴了。
“,,”
它不信邪,铆足了力气汇聚在喉咙,依然没能发出声音。
同在鸡笼的母鸡纷纷望向它,似乎再问:当家的,你好像不行了……
床榻上,方静远还在呼呼大睡,完全不在意,无意识中,封了一只勤劳公鸡的嘹亮的歌喉,令其陷入怀疑鸡生的状态。
直到日上三竿,方静远才打着哈欠慢悠悠起床。
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他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
“昨晚不是在醉春风喝酒吗?我怎么回来了?”
方静远搓搓眼屎,努力回忆起昨晚上的事情。
好像是聊完正事以后俩人敞开了喝酒,顾雨稠被他喝趴到桌子底下去了,方静远自己也喝得有点高,迷迷糊糊的找人喝酒找不到,然后就找到街上,最后沿着街道回了家。
“为毛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我给忘了呢?”
虽然实力达到洞虚境界,但在不主动防御的情况下,身体还是会按照,原始身体状态,来给出面临不同状况的反应。
比如说宿醉,好多事情记不清了。
深吸一口气,方静远虎躯一震一股气体从周身喷薄而出冲天而起。
“呼啦啦!”气流冲的房子轻晃了几下,搞得灰尘簌簌直往下落。
功力运行一圈,脑子倒是神清气爽了不少,一件令人尴尬的事情被方静远记了起来。
昨晚,喝得醉醺醺的,他好像忘了去结账。
虽然不知道具体多少钱,可是昨晚上空酒坛子已经把地面铺满了,那可是十金一坛的好酒。
“话说,那比不会被扣醉春楼了吧!”方静远有些担忧,然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在,顾雨稠也算是不差钱的,几十块灵石的事,不说是毛毛雨,却也不至于被扣下来洗碗。
再说了,昨天给师侄的见面礼可是价值九百灵石呢。
院门被敲响,方静远穿好衣服去开门。
方静远本以为是顾雨稠带着徒弟前来兴师问罪的,,可开门后见到的确实一个袒胸露乳的社会哥,他的身后还站着几个小弟。
“有事?”
来者拽拽地样子,看起来也不是有什么好事要找他,方静远便也没什么好脸色给他。
“小子,你认识她吗?”大哥模样的男人指向身后。
方静远顺着大哥的手指看过去,当目光锁定一个艳丽身影时,他差点一冲动把自己眼睛给废了。
双手捧心,面露愁容,若是放在一个西施一样的女子身上绝对可以激发男人的保护欲,但显然这是一位女装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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