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在林风儿的眼里,她身为她的母亲一开始就错了,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要她生,这时候哪有什么道德的谴责,在她受的痛苦里都不值得一提。
也没有生性凉薄,也没有自私冷漠,因为也会有几个满天星光的月夜里,她回到孩童的年纪撒娇在妈妈的怀里,她能感觉到那个温暖多么舒适幸福,但她却始终看不清妈妈的脸。
林风儿找了个借口从家里出来,跌跌撞撞的走在街上,她冷笑一声:果然体内流着你的血,每次你都能让我狼狈不堪。西街上的风不太猛烈,但还是吹着街旁的葱郁的树枝像风铃一样盈盈的响,道路上的人都行色匆匆,像是通往各处的传送带,冰冰冷冷,没有交集,没有喧哗,只是这阳光正好不多不少的洒在西街上,让手心里渗出一点热汗来。
程青的店改成酒吧之后生意有了起色,白天还好,到了晚上,来酒吧的人更多些,尤其是年轻人好像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和悲伤,这里就是酒精,痛苦或是快乐的发泄地。程青手忙脚乱的给一个穿着抹胸黑短裙,黑色披肩发的女孩调酒,
“多糖少苦”那女孩显然已经喝醉了,摇摇晃晃的坐在吧台手指着程青说道,摇滚的音乐剧烈的吵闹,酒吧中央一群男女随着音乐奋力狂舞,在灯光彩色的飞舞里尽力抛着一切的烦恼,
“姑娘,是不是醉了,醉了就别喝了”
程青端着调好的酒,那女孩一把夺了过去,毫不客气,就滴从杯子里漾出来溅在手背上,她伸出舌头将手背舔了舔,程青见了无奈的摇摇头说“看来真醉了,那……”
“谁醉了?我能醉吗?”女孩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嘴嘟着活脱脱像条可爱的金鱼,程青笑着说“哪个醉酒的人会说自己醉了?”
那女孩又痴笑着,把两只手重叠放在一起架在酒杯口上,头歪枕在手背上,一头黑发铺在红檀木吧台桌上,
“傻笑什么呢你?”程青被她可爱的笑盯的不好意思,
“你是北方人?”女孩问
“你怎么知道?”
女孩抬起头把酒杯端在手里摇晃着“哼,南方人才不会叫姑娘呢”
“那叫啥?”
“叫美女”
“在我们北方这样叫有点轻薄的意思”程青解释道,
“这是在南方”女孩不依不饶的说,这时候又过来了几个客人,程青给客人拿酒,
“是不是?是不是?”女孩吼了起来,脸颊因为酒精的缘故像红苹果一般,她整个趴在台上闭着眼睛开始哭起来,
“是是是,姑奶奶”陈青一边忙活一边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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