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三重、王玉主和去无踪三人躲过放哨巡逻的喽啰,悄悄来到北面。这里有一大片高高低低密密麻麻的房屋,要在这么多房屋里找人又不被发现,却是难上加难。

正在他们感到无从下手之际,忽然,从他们不远处的一个房子里出来一人,这人正要起夜方便。

古三重灵机一动,与其这样象无头苍蝇到处乱撞,为什么不抓个活口问一下。

只见那人迷迷糊糊的向古三重他们这边走来,当他走到古三重身边,古三重闪身出来,伸指点中他的穴道,随之把他拖到他们的藏身之处。

那人还在梦游之中,突然被古三重抓住,吓的立时醒了,心中惊慌,结结巴巴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

古三重也不回答他的话,直接问道:“你们昨晚抓来的两人关在哪里?”

那人看看古三重三人,心中踌躇不决。

古三重见那人心中犹豫,不觉手上用力,道:“快说。”

那人胳膊仿佛要断了一般,有点吃疼不住,口中求饶道:“大侠饶命。我说,我说。”

“在那里?”

“在我们寨主住的房子后面的房子里。”

“你们寨主住的房子在哪里?”

“那个最大的房子就是。”

“没有骗我?”

“小的不敢。”

古三重认真看了那人一眼,感觉他没有撒谎,随手点晕那人,把他拖到不易被人看见的背处。

正当他们准备行动之时,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锣声,这锣声一下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同时,整个山寨都响起了锣声。古三重心道:大事不好。

不一会功夫,就从屋内跑出好多人,并点起火把,还有人手拿火把跳到房顶之上。

古三重知道行迹败露,在不隐藏,三人直接向关押辜毒二货和陈诗瑾的屋子奔去。他们速度极快,不时就到了那屋子跟前。

就在这时候,有一伙人也来到了这屋子前面。他们手举火把,把屋子前面照的一片明亮。来人正是黄书郎和来无影。

“来无影。”只听去无踪一声大喊,不顾一切的冲向对面的一人。

看见去无踪,来无影一愣,却并不逃跑,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顿时,两人打在了一起。

“你们是什么人?敢夜闯我的山寨。”黄叔郎问道。

“你把辜毒前辈和陈小姐关在哪里?快放出来。”

这时,黄书郎也认出了古三重是昨晚之人。他并不搭话,只见他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一块黑布,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向他们旁边的屋子上一扔,只听空中一声响亮,旁边的屋子顿时凭空消失了。

这屋子便是黄书郎使用的法术禁制。黄书郎的功力还并不算太高,只会一点小法术,若是功力高强的术士,可以把一座大山或一座大城全部隐去,而且还没有时间限制。他的功力也只能把一个不太大的东西用法术禁制隐去,并且只能维持五六个时辰。

古三重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挥拳向黄书郎攻去。他用的正是老鬼子的鬼子拳。

见古三重攻来,黄书郎手中狐尾拂尘一摆,出掌接了古三重一拳。他自感自己武功不弱,把古三重浑然不放在心上。

当这一拳接到手上,黄书郎顿时后悔莫及,他只感到手臂发麻,骨头欲断,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嗓子发甜,一口鲜血差点喷出,“蹬蹬蹬”一连后退十几步。他脸色蜡黄,眼冒金星,差点受了极重的内伤。就这,半月之内,他也难以复原。心急的想做新郎的愿望,也可以停停了。

见寨主被一拳打的后退几步,众喽啰急忙把他扶住。

黄书郎站在那里,稍稍平复了一下,他把手悄悄伸进布袋,掏出几张黄色的纸人,咬破中指,把血弹到纸人之上,口中默念咒语,“急急如律令,”向古三重跟前一扔。顿时,有六个身穿黄色道袍的小道士手拿长剑,把古三重围在中间,并挥剑攻向古三重。

古三重这一次比刚才还要吃惊。他展开鬼子九式,和这些小纸人道士打在一起。

这些小道士进退有据,配合默契,进攻防守颇有章法,宛如剑阵。

鬼子九式招式精妙,威力强大,不可谓不是最厉害的拳法,可和这些小道士相斗,竟占不了上风。因为,他们不怕疼痛,也不知疲累。双方斗了三十多个回合,竟是旗鼓相当,不分胜负。古三重不觉火起,怀中拔出湛卢匕,使出越女剑法,欺身抢攻。三招之内,就削断了一个小道士的长剑,并拦腰把那小道士斩做两截。哪小道士飘然倒地,却是两段黄纸,那两段黄纸虽然倒在地上,兀自手脚乱动。古三重一见,心中释然。这时,正好有一小道士舞剑过来,他湛卢匕斜斜一辉,把小道士连人带剑,从右肩直到左肋身分两处。古三重杀的兴起,又有一个小道士人头落地。

黄书郎见三个小道士瞬间被杀,立时惊慌起来,他把狐尾拂尘向古三重一挥,一股黄色烟雾喷向古三重。

古三重知道这黄色烟雾来着不善,他以极快的身法抢过身后一喽啰手中的旗子,舞动如风,把烟雾扇向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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