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什么味觉观?

是不是只要是个能吃的东西往锅里浇上油盐酱醋,就算是一道可口的美味了?

再说这酒,是人喝的吗?

从搁了两个月的烂菜缸里舀起一瓢水都比这个强,同样是发酵,可这酒怎么就酿成这么个烂玩意儿。

就好比一家兄弟两人双胞胎,十八岁那年同时上北京,哥哥背着书包上清华,弟弟背着蛇皮袋进了酒店夜夜管富婆喊妈妈。

同样是菜,同样是酒,到了这就整出了个畸形,看来想要真正的填报肚子还得靠自己动手。

这顿饭是没法吃了,但刘二的盛意又不能驳。

菜铆足劲还能勉强接受,这酒……喝着跟泔水桶里的馊水一样,偏偏刘二还一给劲的劝他喝,直到将钱宁给惹急了眼,这才悻悻放过他。

可刘二抱着酒坛是越喝越有劲,爱酒爱的简直都比家里的婆姨亲,仰头一阵“咕噜咕噜”,放下酒坛一声长叹,表示很满足。

钱宁表示接受不,眼睛里满是嫌弃,他本来就有轻微的洁癖,忽然看到坐在对面的人抱着一桶马尿一顿畅饮,直接被恶心坏了。

没一会儿功夫,一桶马尿半滴不剩的灌进了刘二的肚子,还意犹未尽的砸了咂舌。

这回算是大开眼界,这刘二何止是爱酒,分明是爱到哭。

更不可思议的是,马尿这玩意居然还能喝醉……

就像喝雪碧也会发上脑一样。

日狗了,头一次见。

刘二醉倒在饭桌上,钱宁只能摇头离开,酒楼的掌柜子跟他是老熟人,不担心没人照料他。

走在大街上,钱宁百般闲逛着,虽然这个时代并不是他所熟悉的两宋元明,但是这也能算的上是另一个时代的古代史。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他这样的运气,能一窥古人。

生在这个时代,自然要逐渐接受这个时代,融入这个时代。

一路来走,颇有几分走马观花的韵味,毕竟是头一遭,难免对市面上的东西产生几许好奇。

然而在路过一条巷子的时候,见到一位挺个大肚子男子对着手里纸张一通赞叹,“好诗,这五两银子花的值,太值了。”

钱宁脚步一顿,五两银子?买的一首诗?

什么雨下愁人意,又什么是清明。钱宁听的不是很全面,大致就听清楚这么多。

这也叫好诗?

钱宁瞧了巷子里那位二十左右的胖子一眼,眼珠子转了转,脸上挤出一道笑容迎了上去,“这位兄台可是买诗的?”

胖子惊忙将手里的纸张塞进衣袖,强装镇定道:“怎……怎么可能,本公子还需要买诗?笑话至极。”

钱宁瞧着眼前的胖子若有深意的叹息道:“那就遗憾了,方才路过朦朦听到一首不堪入耳的诗文居然要五两银子,真是为其感到不值得。”

胖子没接话,拿眼光来回打探着钱宁,直到好一会儿才道:“难道这位兄台手里还有更好的诗文?”

咦,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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