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榆仔仔细细将黑团翻了个遍,点头确认后道:“这却是蓬莱所伤,它可是从魔界而来?”

我疑惑地瞧着他二人,怎么也想不通这些时日闇炎鼠竟然在魔界,难不成是它一路跟随于我们。

“它如今受了重伤,虚弱得很,若想要它开口说话怕是很难。”

听得茵陈这么一说,我倒十分的心疼他,怎得偷东西偷到了魔界,唉!

恰好将离缓缓从屋内走了出来,与茵陈含情脉脉地互视了一眼。

“将离,这闇炎鼠”

“无事,若他真是魔界之物,定绝不手软。”将离抚了抚黑团,喂了颗丹药,便再也不去看它。

午时,零榆偏偏拎着我的胳膊要去吃只烤鸭,照顾将离的重任自然而然便落到了茵陈的身上。

我们不顾他哀怨得眼神,扯了块云彩便速速远离了他。

零榆点了两盘烤鸭顺带来了几盘可口小菜。

“来喽!”耳边传来小伙计敞亮的嗓门。

我望着平静的湖面,零榆特地拉着我选了个靠近湖边的位置。

轻轻湖风佛过,吹的我心中痒痒得很。

正逢楼下搭了个台子,我探头往下张望着。

零榆撕了块烤的外焦里嫩的鸭子道:“这是说书,你定没见过。”

说书之人乃是为双鬓斑白地老先生,那老儿抚了抚胡须,咂咂嘴巴,清清嗓子又握住折扇来回踱了几圈,待饭馆里吃客许多目光皆投过来时,才吐一口气悠悠然开讲。

他说的正是牛郎织女,月老画本上等我内容,不过由这老儿说出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在零榆忒没见过世面的鄙夷之中,我足足聚精会神听了好几个时辰,直到最最精彩的关头,那老儿却醒木一拍,道了句“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我陡然间觉着这老儿说的十分无趣,为何说话偏偏要留下一半,极其不痛快。

遂也收了收思绪,瞧着天色也愈渐暗了起来,正欲拉着零榆往回走,怎得我眨眼间人却不见了。

独自走出了酒楼,想着零榆会出现在何处,恰好对面是“春满园”,零榆定是无聊了,遂去这园中找些乐子。

进了园中寻觅了一番,里面皆是一个个房间。里面不时传一些女子时而哭泣,时而欢脱的声音。

为了不使惊扰了他们,遂隐去了身形,一间间屋子寻觅着。

不曾想第一间屋子便让我驻足了好一会,只见得塌上一肥头大耳的男子压着一瘦弱女子,摸啊摸。还时不时发出些闷哼的声响而来,这动作与零榆送我的小画册颇有些相似。

难不成这些人在修炼什么仙术,我遂坐在凳子上细细观摩学习着。

只是这身下女子叫得过于欢脱,吵的我脑门甚疼,遂穿墙进了另一间屋子。

不曾想也是如此的画面,果真是无聊得很。我遂在屋外现了身形,打算先回竹园。他一个大活人想来也丢不了。

我将将欲转身走人,迎面便撞上了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满身皆是些胭脂水粉地味道。呛得我立马挥袖捂住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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