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秋生的脸就是一热,他慌忙移开视线,看着对面。准确地说,对面坐的不是一般女人,其她吃饭的也不一般女人。她们虽然是三十出头甚至四十出头了,都有几分姿色,皮肤保养得很好,和年轻姑娘相比,绝不逊色,还多了几分魅力。
梅姑低着头,继续吃着东西,好像是一种虾子,肉色很好。过来一会,她才停下来,拿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巴,说:“小范呀,你有什么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要姑爷出面,搞定副校长的事,那多不好意思。范秋生犹豫了一下,忙说:“没、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
一个大小伙子,看一位少妇,虽然有所谓的姑侄关系,还是很容易让人产生遐想。他的话音一落,马上招来一片笑声。这笑声弄得范秋生更加局促,不好意思。
梅姑似乎理解了范秋生的难处,边站起身来,把他叫到一旁,问他有什么事。
见梅姑这么通情达理,范秋生感动了,说:“我的那个事,想请姑父帮我打打招呼,和余校长说一声。”
梅姑听了,沉吟一下,说:“小范,余校长和教育局的领导在隔壁包厢,我带你去敬杯酒。”
去敬自己的顶头上司和教育局的领导的酒!范秋生是又喜又惊,喜的是居然有这样好的机会和领导交流,惊的是自己一个小小老师,去敬领导们的酒,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买账。
还在想着这个问题,梅姑已经拿了一瓶“酒鬼酒”和一个大酒杯,递给范秋生,说:“你拿好,等下所有的领导你都要敬到,话不要你说,我来讲,你只顾敬酒。”
“嗯!”范秋生一脸激动地接过酒瓶和酒杯,随梅姑到了同楼的另外一间包厢。
包厢里,余义进正陪着二个中年男子喝酒,见她们进来了,急忙起身招呼,说:“梅夫人怎么有这么好的兴致,到我们包厢里客串?”
梅姑叫过范秋生,说:“各位领导,我给你们推荐人才来了,可得关照关照。来,小范,这是教育局谢副局长,你来代梅姑敬杯酒。”
因为有事先的叮嘱,范秋生不声不响地帮谢副局长斟满酒,又给自己斟满酒。谢副局长非常主动,说:“既是梅夫人敬酒,我得赶紧喝了。”说完,他一仰头,把酒喝了。
梅姑又指着一个头发稀疏的中年人,说:“这是周副局长,小范,你代梅姑敬杯酒。”周副局长也很主动,等范秋生倒满酒,忙说:“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周某谢谢了。”说完,他也是一仰头,把酒喝了。
最后,只有余义进没敬酒了。梅姑又把范秋生叫过去,准备要他敬酒,慌得余义进站起身来,说:“梅夫人,您放心,我肯定会把范主任的事当您的事去办,这样敬酒,我怎么受得起?”
梅姑并不买账,说:“小范,这杯酒你一定得代梅姑姑敬了,要不然,我怎么放心?”
余义进听出了言外之意,知道她在生气,更加慌了,忙说:“梅夫人,您放心,竞聘只是个形式,我肯定会让范主任出线。不过,我把他推出去后,能不能成就不是我的事了。”
余义进的话很明了,推不推范秋生为副校长候选人是他的事,可任不任命范秋生为副校长就不是他的事了。这个道理梅姑当人能够理解,不过,她现在需要的就是要范秋生出线,争取有这个资格,至于其它的,那是事后的文章,到时候再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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