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港是长江口众多港口群中的一个,主要有从北方海运过来的玉米在这里驳运,罗建华发来的五千吨玉米船正被扣在九号深水码头。云风与秦月马不停蹄的驱车八九个小时,当晚深夜赶到了南山港区,找了个宾馆草草休息了几小时,第二天一上班就来到港务局办公室,一位主管副局长接待了他们,告知他们港口也是接到了省粮食厅的协查通知后才扣的船,并拿出协查通告给他们看,云风看到上面写着接华粮公司南方分公司的举报,弦号某某某的五千吨玉米可能糸东北某国储粮陈粮,请港口暂予扣留,待查清货物来源及去向再行处置。看罢通告,云风与秦月面面相觑,昨天接到船被扣留的消息后云风就第一时间跟罗建华联系了,罗建华赌咒发誓说自己都是发的最好的新粮,绝对不存在所谓的陈粮,他可以把相关手续派人送过来。可现在这个通告却又摆在眼前,秦月就问那个副局长说能不能让他们上船去看看,那个副局长沉吟了下还是同意了,秦月云风登上船,向船主出示了证明后来到船舱,多年跟玉米打交道的云风一进船舱凭气味就知道罗建华所言非虚,不用看就知道是一船新粮,什么所谓的陈粮完全是一派胡言。
返回那个副局长办公室,云风就说了这要么是个误会,要么就是有人陷害,那个副局长说,这个没办法啊,只能公事公办,让省粮食厅派人过来核查无误并开具相关文件后才能放行。云风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便与秦月出了港口再想办法。
秦月分析说十有八九是华粮南方分公司捣的鬼,云风说是又能怎样,大不了查个十天半个月后就是一场误会罢,可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他们的目的就是拖时间。二人商量半天后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去省粮食厅去申辩的好,又把情况跟罗建华通报了,罗建华说他下午就飞过来,遂约好下午在省粮食厅会面。
二人又驱车几小时来到省城,罗建华的飞机还有几小时才到,让他们在省粮宾馆先住下来的,他从机场直接来宾馆与他们会合。
在宾馆前台开房时云风让秦月开二间房,秦月不解,云风笑着说顾及下罗总的感受,秦月就红了脸,但还是依了云风的开了二个单间。
饭后休息了一下,罗建华来电说到了宾馆大堂,让他们下来,云风先下楼,在宾馆大堂会客区见罗建华正与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相谈甚欢,那个男人背朝云风,罗建华见云风过来忙站起来,向云风伸手握手,笑着说:“唉呀,云总,咱俩可是几年不见了啊,你可是越来越年轻哦!”
云风也笑着说:“罗总谬赞了,你才是越来越年轻呢。”
罗建华又说:“来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这位是中粮的刘总,我们恰好在宾馆门口碰到的。”
云风转过身来不由一楞,那个刘总见到云风也是一楞,二人异口同声的说:“是你!”
原来这个刘总就是之前中粮驻东北分公司总经理,那次与方能一起坑害太岳被云风抓了现行的。
刘总忙伸手握住云风,哈哈大笑说:“云总啊,一别几年,我可是常想念你呢!”
云风想不到会遇上他,便也客套了几句,他打心眼里不愿意同这些贪腐之辈打交道。
罗建华见二人竟然是老相识,不由也哈哈大笑说:“这可真是缘分啊!”
三人便都坐下,罗建华又问云风:“秦大美女怎么没下来啊?”
云风笑说:“我打电话她了,说是就下来的。可能在梳妆打扮来见你罗大贵人吧。”轻松一句就告诉罗建华二人并非住一间房,罗建华就暖昧朝他笑了笑。
刘总就问云风来这里有何贵干,云风尚未及回答罗建华就说:“唉,一言难尽啊!我与云总是多年前的同事了,前不久我想进军东陵市场就找到他,让他帮忙代理我在东陵的玉米销售,本来蛮顺利的,谁知道第一船货在这里的南山港口给省粮食厅给扣了,莫须有的说我的货是陈粮,不能流入南方销售,这不,就约了云总还有另一个秦总一起来粮食厅讨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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