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罗大公身边的余人彦一见这林平之杀人如杀鸡一般,立刻脸色变得惨白,他如今知道这林平之可能饶过所有人,但绝对不可能饶过青城派余沧海的儿子,也就是他,余人彦。
这余人彦脸色一白,转身便欲逃走,这林平之虽然见他眼熟,但也没多想,手腕一翻就有一枚暗器握在了手心,随手一抛。
那余人彦为了逃跑根本就没看到身后的飞镖来袭,而罗大公和王中流两人见这懦夫要逃,也完全没有想要救他的想法,‘啊’的一声惨叫,那余人彦的后脑之上就被钉上了一枚飞镖,之后‘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显然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罗大公眼见这余人彦身死,眼睛也只是眯了一眯,之后轻轻地抽出腰间的两柄铁尺,语气貌似和善道:
“林公子!如今你打也打了,杀也杀了,这气也该出了吧?这青城派的余人彦既然死了,我们讲和如何?”
林平之听了这话,呵呵大笑道:
“你是在和我说笑话么?我和师弟们坐船坐得好好的,结果你们一下子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沉了我的船,害死了我七位师弟,结果现在又不想打了,这世上哪里来的这么多好事!”
这罗大公听了这话,也只是笑笑,眼神一凝,林平之的身后就突然出现了一柄鱼叉刺了过来,显然这罗大公所谓的讲和根本就是分散林平之的注意,这排江教的长老王中流早就悄悄地绕道想要偷袭。
可这林平之哪里是好相与的,听见脑后的风声身子一低,右手的长剑一摆,‘唰’的一下,趁着对方不备,霎时这长剑的剑刃就从这王中流的胯下切到胸口。
那王中流‘呜哇’几声惨叫,身体内五颜六色的脏器就随着他身下的伤口哗啦啦地流淌了出去,不过一会这王中流就断了气。
在那林平之低头回身长剑一摆的时候,这排江教教主罗大公就急冲了上来,手中的两柄铁尺对着林平之的身体就要那么一插。
但也就在这时,林平之突然转过头来,对着他呵呵一笑,左手手腕一抖,两枚飞镖就已经握在了他的手心,见到这罗大公冲来,掌心一翻,这两枚暗器就迅速地飞了出去。
这罗大公的武功也不算弱,见到这两枚暗器袭来的时候,手中的两柄铁尺只是那么一摆,‘铛铛’两声,这两枚暗器就被打飞了出去。
只是这时,林平之可算是反应了过来,他立定站好,摆出个击剑的姿势,‘唰唰’几剑刺向他身前的罗大公。
这排江教教主虽然武功还可以,但又哪里比得上林平之的武艺,只是‘锵锵’几声,林平之刺来的七剑,他只挡住了三四剑,脸上、肩膀、耳垂,都被林平之各划上了一剑。
罗大公这时哪里不知道这林平之是在耍他,这林平之若是真要杀他,他的身上的要害早就已经被开了几个窟窿了。
这罗大公啊啊大叫,怒吼一声:
“混蛋!你这小鬼!要杀便杀!何必辱我!”
说完,他也不管这林平之是否是真要刺向他的要害,两柄铁尺对着林平之刺来的长剑用力那么一叉,或许是他的运气好,也或许是林平之大意了,他手上的长剑刚好被两柄铁尺叉个正着。
罗大公见到他自己一击建功,嘿嘿一笑,用力就要往这身边一绞,把这长剑绞断。
这铁尺原本就是唐宋时候捕快拿来缉捕江洋大盗的兵器,对付长刀长剑什么的特别好使,如今也是林平之大意,刚好被这罗大公拿个正着。
林平之见他右手的长剑就要被绞断了,也不惊慌,左手一抖,手心里就多了一枚飞镖,之后手指一弹。
‘唰’的一声,一枚暗器就被他送入了罗大公的眼眶之中,之后又从他的后脑冒出个尖来。
那罗大公‘呃啊’一声后仰着脑袋,踉跄了几步,什么话也没说,‘轰隆’一声栽倒在地上,就此死去。
自此,在重庆江面上横行一时的排江教就被这林平之绞杀一空,之后,这江中鳄战战兢兢地随着几位福威镖局的子弟走入正堂,瞧见堂内这血流满地的修罗场,面色那是一阵的惨白。
林平之见状,嘿嘿一笑道:
“你不是胆子很大么?怎么如今胆子变小了?”
这江中鳄尴尬一笑道:
“那是小人未见过什么大世面,这才敢称胆大,如今见过少镖头的本事,小人可算不得!可算不得!”
林平之呵呵一笑,也不理他,从那罗大公的怀中掏出一本册子来,正是青城派请排江教出手的筹码。
林平之仔细翻翻,呵呵一笑道:
“这余沧海还真是下了血本啊,青城派的内功都被他拿出来做交易,可惜不是什么《鹤唳九霄神功。”
这《鹤唳九霄神功类似于华山派的紫霞神功,是掌门人才能修炼的独门内功,余沧海再败家也不敢拿着这门神功出来交换。
这日夜晚,林平之将重庆城中的排江教众杀得四散之后,在重庆地区,提起林平之黑面阎王的称号那是人人胆寒。
即日处理完重庆排江教的事情,林平之就把那江中鳄留了下来,排江教即亡,那它留下的权力真空就要有人来填补,林平之来这里可不是做什么好人好事的。
经历过江上截杀的这件事情,林平之也是吃一堑长一智,再也不敢坐船而上,蜀中青城派的势力这么大,谁知道人家还有什么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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