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见了地上的这具尸体,脸色难看,任谁知道别人在自己的家中安插奸细,脸色都好看不了,更何况还是几乎将整个生命都献给华山派的岳不群,这事情几乎就要将他气疯了,他恨不得抽出手中的宝剑冲上嵩山派与左冷禅拼个你死我活。
只是,岳不群虽说是江湖人,但更像是个政治人物,或者说,任何一个合格的大组织领导人,都是一个政治人物,岳不群自然也是不差。
他终究按捺住了自己的脾气,他也不是什么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了,整个华山派几百年的声誉压在他肩头,他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不能上嵩山拼命,亦不能杀了这已确认为奸细的三弟子,因为他得罪不起嵩山派的左冷禅,因此他只能叹了口气,转身当作无事发生,离开了华山。
既然已经知道了劳德诺的底细,他也不好再在华山之上露出了破绽,若是让这三弟子知道他这师父没有应邀参加山下朋友剿匪的聚会,定是会让这奸猾的三弟子发现。
“只是这等的屈辱····”
岳不群心中暗恨,他紧咬着牙关,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下了山。
而在其不远处,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只是他也无奈地摇了摇头,便消失在山林的夜色之中。
不几日,岳不群下山与夫人会和,在朋友的家中,两人来到房内私下谈话,宁中则问道:
“师哥!山中如何?冲儿如何,灵珊乖不乖,平之和劳德诺在山上怎样?”
岳不群听了这话,想来在来的路上早有定计,只听他讲:
“哼!冲儿一趁我们不在,就和撒了欢的野猴子似的,跑下山喝酒去了,留下平之和灵珊两个小孩子,再与一个进山没多久的劳德诺,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显然令狐冲办的这事也不地道,让岳不群这做师父的脸上无光,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真是给宠坏了,心中几乎一点担当都没有,如何做华山派的大师兄,他又如何敢在百年之后,将华山派交予给他。
宁中则听了这话,脸上也是一急,口中说道:
“师哥!冲儿怎会如此糊涂,我们还是快快回山!”
之后,宁中则又是想到什么,冷静下来反驳自己的话道:
“不!师哥!还是我回山去照顾弟子们,师哥留在这里除贼,我们华山派本就式微,不能再轻易食言,丢了我华山派的声名了!”
对着岳不群夫妇这华山明面上最后的两位高手来说,华山之上能够失去的已经不多了!他们再也不能失去什么了,哪怕今日再为难,答应朋友的事情也得做到。
岳不群听了这话,伸手按住妻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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