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柳激动的说:“夫君,我不会做你的拖累,我要和你一起杀敌。”
“哥哥,你要是不在了,谁替我报仇?与其这样,不如让我为你去死,你活着我才有希望。”金冰雁的回答也挺另类。
特定的情况下人进入了不一样的状态,此时的张东信本来就和平时不一样,听了这些话以后心里一颤,一股热量充斥全身,感觉血液都要沸腾了。
下一个瞬间,张东信把赵嫣然、金柳、金冰雁一起搂住了。也多亏张东信臂展长,赵嫣然三女也都够瘦。
张东信激动的说:“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有妹如此,怎么能不快活。”
金柳却脱口而出说道:“就是可惜没有给夫君生个一儿半女。我和大姐谁生个也行啊!”
赵嫣然附和着说道:“我也这样想。夫君别说话安慰我们。”
金冰雁更直接,说道:“哥,你是不是看上苏小小了?喜欢就把她弄到手。你那么厉害,又有经验又懂女人心的,追求个小丫头片子还不是手到擒来。两位姐姐不会怪你的。”
赵嫣然和金柳脸红了,情绪复杂,心中涌起一阵酸意,却没有反对,多多少少还有点感谢金冰雁把事情说破。
张东信却心虚的看着三女,吱吱呜呜岔开话题了。
“抓了一些俘虏回来,我得盯着好好查一查,能赦免的尽量赦了,十恶不赦的我想抓来做奴隶。”张东信说完就走。
赵嫣然三女也没挽留,只有金冰雁说:“你也有不淡定的时候。”
走了一会儿,张东信自嘲道:“一天两次了。打仗搞得这么悬,苏小小的事情我怎么也这么怂。看来我也怕媳妇。这样不好,这样不好呦!”
…
抓回来的俘虏总共也就三百人出头,一大半轻罚,留在军中做苦力。剩下的十多人完全沦为奴隶,给的活特别重,几乎能把人累死。
比如在次日早上,这十个奴隶代替的是驴,干的是拉车的活。另外两百多人在执法队的监督下扛着东西来到城墙处做修补工作。
段棕翰已经回来了,身后的队伍也风尘仆仆的。
得知了之前张东信的指挥调度,段棕翰佩服的说:“记得你给我讲过兵法,说过虚而实之实而虚之。想不到你的运用这么灵活。更难得的是,你连两位夫人都没告诉,保密工作做的如此到位。两位夫人一定没敢问。她俩这么乖,一定是你调教有方。”
听到这里,张东信又觉得自己不怂,没那么怕老婆。实际上,赵嫣然和金柳都知道,真正把保密工作做得好的是她们俩和金冰雁。
过了几天,张东信的手段在城内几乎传开,很快又朝外面辐射。
与此同时,段棕翰再次带领五千人出去寻找敌人了。
外面的叛军逐渐回过味了。
有叛军中头脑灵活的读书人分析道:“城里没有多少兵,一开始不设伏是故意制造请君入瓮的假象。至于后来,他的胆子也够大,居然敢带着那么点人出来追击。反而把我们吓住了。依我看,不如趁此机会杀一个回马枪。咱也打他个措手不及。”
头领问:“你说的简单点行不!你有没有把握?该不会这次的消息又是故意的。”
“应该不会,现在想想,城里面没出多少官军追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人。至于回援的几千人,他们反而没有捞到功劳,急于出来追击立功是正常的。”
“要不还是把人多邀一些,咱们再试一次。”
...
六天后,叛军卷土重来。
这一次,来进犯的叛军遭遇了陷阱和伏击。这反而让叛军觉得黄果县城内空虚,张东信知道自己的计谋被识破了,所以只能利用路上的陷阱伏击消耗对手。
叛军很快再次包围了黄果县城。虽然很想迅速攻破,但是快不了。因为,谁主攻,谁先攻,如何攻等具体问题还是造成了扯皮。
一直扯到快天黑,结果出来了,但是也该洗洗睡了。
...
再看城内,张东信还是有点忐忑,但是比上次好多了。张东信已经渐渐回过味儿了,战争就是这样,没经历过的人,初次经历的时候总会有各种不适应。平时的训练学习只能让人更坚定的面对这些紧张和不适应,而不是训练就能将其消除。
张东信这次的对应安排是:嫡系人马做执法队,民兵负责城防,官吏家的家丁护院们则是在城内巡防和监督物资的调度。
事情说难也难,说简单也就那回事儿。三波人马一分工,城防工作立刻显得像模像样了。
次日天明,叛军潮水般涌来,但还是越靠近城墙越慢。
看着下面的人潮,张东信对旁边的嫡系说道:“攻城历来都需要工具和勇气。只有工具根本攻不下来,只有勇气难免会付出过大的伤亡代价。咱们面对的这些人属于二者皆无。只要不是我们的士气勇气更差,城池断无在粮尽前被攻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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