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似乎就是故意要和宋璟年过不去,凡是宋璟年说的话他总要找出个什么来驳回去。
宋璟年却不慌不忙,道,“吴王虽有谋反之心,却未必真有那个胆子,何况吴国只是边陲小国,事发败露自己心知是死路一条,如今能给他个活命的机会,臣以为,他会怼陛下感恩戴德。便是他不知陛下大恩,那陛下先礼后兵,也是师出有名。”
宋璟年一言一句都说在理上,皇帝显然是被他说动了,又谈论了些无关的话便让他们都散了去,独独留下了宋璟年。
唐忠瑞离开勤政殿之后已经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还不及上马车回府就让人立刻去世子府接唐婧冉。
唐婧冉正是在着急,宋璟年进宫之后半天没有消息,跟去的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一杯茶秋心慈给她换了一杯又一杯,她也没有心思喝。
好不容易听到有人来了,却是来接她去丞相府的。
唐婧冉愣了,“你说清楚些,什么事?”
“奴才也不知道,老爷从宫里出来就让奴才来接小姐。”
“那,”唐婧冉顿了顿,“老爷神色如何?”
“不似寻常,似有些不高兴......说话也怪吓人的。”
坏了,定是宋璟年这厮闯祸了,唐婧冉登时就不大想去,从小到大唐忠瑞每每教训她都要搬出什么礼义廉耻来,她听得耳朵起茧子,实在是厌烦。
“世子殿下没有一起出来么?”
“没有,世子殿下仿佛是被扣在宫里了。”
“这!”唐婧冉便是不想去也只能去了,宋璟年一个人在宫里安危不晓,怕是只能从唐忠瑞那里听到点消息了。
唐婧冉想定了主意,立刻换了出门的衣服,上了马车。
到了丞相府之后,果然唐忠瑞的脸色很不好看,唐婧冉还没坐下就被他批头责怪道,“宋璟年整天在家里都在想些什么?你是他的妻子,怎么也不知道劝着些?什么话都敢说,万一要是触怒了龙颜,我们丞相府都要被他给连累了!”
唐婧冉平白无故挨了一顿训斥,心里更加疑惑,却只能陪着笑脸,“父亲这话从何说起,璟年他说了什么话让父亲这般生气?”
唐忠瑞把事情都告诉了唐婧冉,末了又加了一句,“他要这般口无遮拦,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以势欺人是大忌!他还跑到皇帝面前胡言乱语,简直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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