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哼,你当本宫眼瞎吗?”
在高潇媚看来,那就是被烧毁的凤袍,容瑛不过是死鸭子嘴硬。
她的脸上闪出一丝狠厉,想逼迫容瑛就范。
容瑛委屈的一个劲儿抹眼泪:“姐姐的眼睛是雪亮的,陛下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可这件衣服明明是翠绿色的,怎么会是凤袍呢?妹妹见识浅陋,原以为凤袍是红色的,却不知道原来姐姐在封后大典上穿的凤袍竟是绿色的,妹妹无知啊!”
容瑛哭得梨花带雨,众人被她一提醒,才注意到被高潇媚捏在手上的物件,虽然烧得面目全非了,但是依旧能辨别的出来,是绿色,并非凤袍的大红色。
这一红一绿,差异还是很明显的。
高潇媚气得鼻子都歪了:“你放屁,本宫的凤袍怎么会是绿色的!”
凤袍红色是为大吉,绿色显然是不吉,容瑛分明在诅咒她。
可是手里的物件,仔细看来确实是绿色的,她刚才又一口咬定了这是她的凤袍,这会儿被容瑛钻了空子,也没办法发作,反倒像是她冤枉了容瑛。
高潇媚怒火中烧,差点儿被气晕过去。
容瑛跟着说:“姐姐怎么能言语如此无状?是不是也被奸人蒙蔽了?妹妹看姐姐突然跑到妹妹这里来说什么凤袍,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挑拨你我的关系,姐姐可千万别上当啊,妹妹这儿怎么会有凤袍呢?”
她说着,满脸为高潇媚愤愤不平的模样,好像当真有人调拨了二人的关系。
众人齐刷刷地去看裴云上,这个挑拨者也只能是她了。
裴云上躺枪,好生无奈,忙将脑袋垂了下去。
这场战争,她只想做一个旁观者,可不想被牵连。
高潇媚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绿,瞪大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她来来回回查看了好几遍,又去翻查火盆里其他的物件。
怎么都不敢相信,好端端的凤袍怎么会突然变成绿色?
这会儿在场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容瑛还想装好人,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容瑛那贱人分明在故意毁坏她在皇上面前的形象。
高潇媚找遍了火盆里所有的物件,都没有一样跟凤袍相近的,她不甘心,又嚷道:“一定是你把凤袍藏到别的地方去了,来人啊,给本宫搜!”
高潇媚大手一挥,她手底下的一众人等便开始行动了起来。
容瑛哭得更伤心了,挡在门口:“妹妹好歹也是妃位,姐姐怎么能仅凭奸佞小人的一两句话,就跑来大肆搜查妹妹的宫殿呢?这让妹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说着,她又跑到长孙晋康的面前,跪了下来:“皇上,你可得为臣妾做主啊,臣妾根本不知道什么凤袍,姐姐怎么能这样带人闯进去呢?万一惊扰了钰儿可如何是好!”
钰儿是容瑛的儿子长孙钰容,也是长孙晋康最疼爱的小儿子。
容瑛就是沾这个儿子的光,才坐上了妃位。
听容瑛提起宝贝儿子,长孙晋康原本只等着看戏的脸上有了些许不忍,正准备阻止,高潇媚一下子冲了过来,也跪了:“皇上可不能姑息养奸啊,她私藏凤袍分明是想谋反!”
一句话点醒了长孙晋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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