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以前的恩怨,握手言和?

这个答案东鄂还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她下意识地看了春喜一眼。

如果不是春喜来告诉她,裴云上拿走了她的衣服,可能这个时候,她还在泡着裴云上给她准备的药浴。

受伤之后裴云上一直在照顾她,她也感动过。

但是刚才被春喜一挑唆,她又怀疑了,以前她和裴云上的关系那么差,裴云上怎么会突然对她这么好?

可是裴云上说的话,做的事又挑不出来半点儿毛病。

难道刘总管真的说服她了?她是真心要跟她和好?

那她不是冤枉她了?该相信谁呢?

东鄂不敢确定。

刘志高走过来打起了圆场:“这件事情看来就是一场误会,云舒是好心啊,东鄂,你给她道个歉,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警告的眼神朝东鄂睨了过去。

刘志高笑得和蔼可亲,但是东鄂知道,他在生气。

因为她之前答应过他,不会再刻意去挑衅裴云上,现在她食言了。

刘志高这么说是在给她台阶下。

那好吧,她道歉:“对不起,云舒,是我错怪你了!”

反正不会少块肉。

裴云上淡淡地看着她,点了下头,算是接受了她的道歉。

这件事情裴云上也不想扩大化,还是到此为止吧!

“东鄂,你就这么算了吗?她分明在狡辩!”春喜不甘心地站了出来。

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整治裴云上的机会,她自然不想放过了。

“你够了,刚才要不是你挑拨离间,我和云舒之间也不会产生误会,你闭嘴吧!”东鄂强硬了起来。

她绝对相信刘志高,因为刘志高真心待她好。

虽然她的心里对裴云上也还有气,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她不想惹刘志高生气。

“你居然这么想我,这姐妹不做也罢!”春喜怒火中烧,甩手就往外走,几个宫女跟了上去。

“春喜!”东鄂一跺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的脑子好像不太够用。

春喜一口气走出房间,都未曾停下脚步。

看来这次,她和东鄂是彻底掰了。

走出房间,她的嘴里一直在抱怨。

“我算是看清楚了,东鄂就是个只会靠刘总管上位的贱骨头,刘总管说一,她就不敢说二。”

“诶?这事和刘总管有什么关系?”旁边的宫女都想不明白。

春喜看白痴一样看着她们:“你们是真傻还是假傻?难道你们还没看出来,东鄂和刘总管有一腿吗?要不然刘总管为什么总是提携她。之前刘总管还想让她绣凤袍呢,她有那个本事吗?”

一个瘦高的宫女手一拍,恍然大悟:“她显然没那个本事!”

沃雨和春喜才是绣坊里公认刺绣技术最好的人,沃雨走后,怎么着绣凤袍的重任也应该落在春喜的头上才对,刘总管事先怎么会选定东鄂呢?

他还让东鄂当了新领班,这也太不公平了,难怪春喜会愤愤不平。

“其实,再跟你们透个底吧,我看到过他们两的奸情。东鄂就是一个靠刘总管上位的贱蹄子!”春喜双手环胸,一脸刻薄地接着说。

原来是实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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