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直刺呈现出的一道道的剑影宛如暴风骤雨,汹猛无比地涌向刘家虎的全身各大要穴。
“这是什么招势?”刘家虎这时突然感受到一阵阵恐怖的剑气朝自己五脏六府射来,顿感整个人都要被刺成筛子了。
刘家虎立即启动刘家剑绝学中的“暴剑术”,顿时,一道迹可怕而充满了杀气剑芒,犹如万箭齐发,转眼之间就和月波刺来的剑气碰在了一起。当啷啷几声双剑撞击声过后,两个人都现出狼狈不堪,他们身上的衣服都被剑气划的千疮百孔。
隐在树林中观战的刘不谋见月波越打越沉稳,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对身边的帮主刘大旺说:“哥,这小子太可怕,依小弟愚见,应该除掉为好。”
“不谋呀,”刘大旺转身拍了拍刘不谋的肩膀说:“老弟,你我都是土埋到心口的人了,应该到了收心改性的时候了,不要再造杀孽了。”
刘不谋两眼迷茫地看着自己的帮主,二十来,他一直没有研究透面前的这位堂兄,这是一个迷一样的当家人,迷得有时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刘大旺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便叹口气说:“你总有一天会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快入土的人了,应该为死后考虑了。我比你大五岁,这几年一直在改,你也应该改变一下子了。否则,你我将来可能连阎罗王都不肯收了。”
刘大旺加重语气说:“我不希望你活在阴谋和暗杀之中。”
刘不谋听到堂兄这句话,顿时就好比整个人掉入了冲窑里。
刘大旺沉声对堂弟刘不谋说道:“你我兄弟换位思考一下:凭什么刘家虎动手就可以杀人?倘若这文妈是你我的亲姐姐,我们能这么心安理得吗?我们能不怒火万丈吗?”
刘大旺一指拼斗现场说:“那月波一个破招能支撑到现在,这就是仇恨的力量。你能判断出这刘家村中有多少人怀有这么大仇和恨吗?这么多人的怒火一旦燃烧起来,你我兄弟将死无葬身之处。”
“这,”刘不谋的脸由红渐渐变白了起来,他慌忙说:“虎儿杀文妈我不知情,但我有失于管教之责。”
刘大旺就事论事地对堂弟刘不谋说:“现在谈谁的错已经无意思了,这么多年来我们种下去的仇恨火种,已经到了一点就燃的地步了,文妈被杀,更加刺激了帮内仇恨的火种。”
刘大旺痛心疾首地说:“我有种预感,我们刘家的好日子快结束了。我有责任,是我贪玩没有把儿子教育好,我对不起列祖列宗。你熟读史书,应该比我懂得,一旦失去人心,无论是一个人,一个帮派,或者是一个朝代,都将离灭亡不远了,这也是我们先祖留下的教训。你看看鞑子朝廷凶残无比,最后逼得老百姓挺而走险杆起义,烽火烧红了全国。”
刘大旺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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