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当头,秋风起,树叶萧瑟。
江玉琴一个人席地坐在玉帘洞门前一百米外的位置烤火。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师父他老人家不会出什么事吧?
江玉琴赶紧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江玉琴的担心并不是空穴来风,三天前站在玉帘洞的里江玉琴,听到元刚烈一声哀嚎后,立刻就打算钻进内室去找寻元刚烈发声的位置,但是被元刚烈喝止住了。
江玉琴往篝火堆里添了几根树枝,火苗“噗”的一声蹿了起来,黑夜中江玉琴满脸的担忧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尽管惆怅遮霞,但依然遮不住她精致、柔美的脸蛋。
师父大人如今武功尽失,保护他是我的使命,那怕丢了性命......不对,我若丢了性命,那谁来保护师父大人。
江玉琴将自己否定了之后,更加皱紧了眉头。
突然,远处山林中传来踩踏杂草的声音,江玉琴双耳微动立刻就警觉了起来,她右手抓紧赤红长剑便要出鞘,却被她自己按住了手腕,没有第一时间拔剑出鞘。
江玉琴啊,江玉琴。你忘了师父大人的教导了吗?不要第一时间就展现你的敌意。
江玉琴细听这声音确实是向她的位置走来,她稍作思索后,立刻踢灭了篝火,然后用脚和土,掩盖人迹,紧接着她蹿到树上隐匿起来。
果不其然,一小队六人,人手一个火把走到江玉琴原本歇息的地方。
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胡子拉碴的壮汉,而他身后站着的那些人均是些年纪不甚很大的青年。
“巴管事,你看,这里有脚踩的痕迹。”一个青年洋洋得意的汇报着自己的发现,趁机在这位巴管事面前表现一下自己。
那大胡子壮汉顺着青年的手指方向也发现了江玉琴遗留的踪迹。
“继续搜,不管是不是,既然是元家要找的人,就是绑也要绑回去。”巴管事对着这些个青年恶狠狠的说道。
巴管事又瞅了一眼这些个刚入元家的护卫,一个个松散无比,插科打诨倒是精通,一遇到事就跟玩似的,他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我告诉你们,别仗着元家的名声就以为每天都能过清闲日子。江楚元家的名号是人家自己打响的,跟你们这群狐假虎威的骚包有什么关系?都给我打起点精神,别丢了元家的脸面。”巴管事恨不得给他们每个人都来一巴掌,让他们赶紧认清自己。
“巴管事,瞧您说的,我们这不也是没日没夜的练武,才能混到元家护卫的职务。这好不容混上位,也让我们清闲两天,缓缓身子。再者说了,有谁跟元家过不去的啊?江湖人都说,靠皇帝找地儿住,靠元家讨饭吃。这元家是那么好惹的吗?”一个俊秀青年打了个哈欠,大刺刺毫不顾忌的说着。
巴管事冷笑一声,他二话没说一拳招呼在那个青年脸上。
那青年被他撂倒在地,半张脸都肿胀了起来,他口吐鲜血,顺便吐出来三颗牙,他在地上哀嚎着,周围的青年没一个赶上去扶他的,都纷纷打起精神来了。
除了巴管事,包括之前打算邀功的青年大气也不敢喘。巴管事这一拳,那个顶嘴的青年这后半生的脸都已经没有办法矫正了。
“你们给我听着,今天是你们成为护卫的第一天。有些事儿我得给你们讲清楚,”巴管事扫视了一下那群青年,当然地上躺着哀嚎那位他看都没看。“服从我,就是你们唯一的使命。元家自古以来的规矩就是下级服从上级,从没有过越级的做派,哪怕今天元家家主站在我面前警告我,不要动手打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我巴天走也不会听。”
剩下四个青年暗暗咂舌,他们一直以来就想着成为元家的护卫是一件光宗耀祖的肥差,最重要的是根本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在元家里面,整天可以闲散过日子,所以才自幼习武,能混到这份差事。哪知道元家居然如此森严,这刚来第一天就遇上巴天走这么个管事,以后这路可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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