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河东郡,正值月一次的休沐日,叶坤下值后,推拒了同僚的宴请,坐着车回了家。

“相儿这几日可曾外出过”叶坤刚进门,便向迎上来的仆从询问叶相的去向。

“回来老爷的话,少爷一直都在家中,未曾出过一次门”

“去将他叫到书房候着。”

“孩子在后面花园呢,这些日子,你把他关在家里一步都不让出去,都快要急出病了。这一回来就这么火急火燎的找他干嘛?你还想打他不成?”

叶张氏看见丈夫一进家门,就问儿子的去想,还以为丈夫这是要找儿子麻烦,立马护犊子起来。

“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哪里说要打相儿了,我这不是有事找他么。”

原来这也叶坤也是个惧内的主,看见叶张氏,这幅模样,顿时就卸了气,讨好的看叶张氏。

“有事找他,能不能好好说话,臭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是是是,夫人您说的对。下次一定改。”

“嗯?还有下次?”

“没了,没了。”

叶相自从回了河东郡城后,便被叶坤关了禁闭,让其在房内读书自省,二门都不让往出迈。

对于读书叶相平日里就是敷衍了事装样子居多。

现在被禁足了,别说读书了,就是书房的门都没进去过。

整天不是裹着被子在自己房里睡觉,就是和家里几个年纪相仿的下人,在花园里,撩猫逗狗,摘花捉虫。

“咬它,红头将军,快要它。”

“少爷,这回又是我要赢了。”

后花园内,叶相和另外三人围在一只瓦罐旁,歇斯底里的拍腿捶地。

“少爷,少爷,老爷回来了,正找您呢。让您去书房等他。”

“找我干嘛,不去,你就说我有事在忙呢。”

“我的少爷啊,这次可不一样,老爷气冲冲一进门就问的您,咱们快过去吧。”

“你烦不烦我说不去就不去,他还能打我不成?”

看着瓦罐中属于自己的蛐蛐被咬断了一条腿,叶相暴躁的转过身,将地上的蛐蛐管拿起扔向了来人。

“哎,少爷,里面还有我的蛐蛐。”一旁几个小厮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了。

“吵什么吵,一只蛐蛐,园子到处都是在抓一只不就是了。”

叶相撒完了气,眼睛一转,对身边的小厮悄悄又说了一句:“你去把我娘偷偷叫来。”

“还站着干什么,滚。”看见刚才来叫他的那家仆还站在那,叶相又是一吼。

“你们俩个跟着我在去捉几只蛐蛐来,咱们再来。”

“相儿呢?”书房里叶坤端着一杯泡好的茶,有滋有味,小口抿着,脸上的神色一改之前的气愤模样。

“老爷,少爷他,在花园里,那个……”来报的家仆小心的打量着叶坤的脸色。

“那个什么?”

“少爷在斗蛐蛐。”那家仆见叶坤脸色一绷,连忙低头回到。

“斗蛐蛐,这臭小子,算了,我去花园找他。”

叶坤放下了手中茶杯,捋了一把颌下短须,笑着走出了书房,往花园走去。

一旁仆人看着,呼吸间变脸好几次的叶坤,心里有些暗想,难道老爷这是失心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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