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人对着张哲磕了头,这才转身出了门。往二院的方向去了。
“哥,你说爷爷怎么就知道那事是咱们干的呢?”一出了门张庭明就开始话痨了起来。
“既然爷爷都能猜的到,想必那叶家父子两也已经猜的九不离十了。昨天晚上就不应该让张遂去敲门,现在想来破绽太大了。”
张庭轩捋了捋思绪,这才将他自己的设想说了出来。
“知道就知道,难不成还怕他回来闹事不成,他要是敢来,我就还敢在揍他一顿。哥你说是不是咱们昨天晚上打的太轻了,不然姓叶的那小子怎么还那么精神?”
张庭明听着张庭轩的分析,又开始说话不过脑子了。
“呵,爷爷刚说的事,你又给忘了?”张庭轩撇了一眼,张庭明,向前走去不在回话。
侧坐在车辕上的车夫聚精会神的甩着鞭子赶车,车箱内叶相和叶坤父子两人争论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爹,昨天晚上那事情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干的,那是我干的,那么多人都看着,把自己喝成那一副模样,你快要把你爹我的脸丢光了。不就是一个诗会比斗么?你至于吗?”
“爹,不是,我的意思是,那不是我自愿的,我是被人逼的。”
“被人逼的?被谁逼的,你看见那人是什么样子了吗?怎么就光逼你一个人了?”
“爹,是真的,您先别说话,听我把话说完,成不成?”
叶相被自己老爹一直追着问,再加上,昨天那件事让他也恼火起来,实在是有些忍无可忍之下,竟然冲着叶坤吼了一句。
突然间车厢内外静了下来,车夫轻扬的鞭花声没了,车箱内的叶坤一只手指着叶相气的嘴唇发抖一时半会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爹,您别气着啊,我我刚才是气糊涂了,不过我说的真没错啊,您要相信我。”
看着被自己气的顺不过气的叶坤,叶相也赶忙,靠近了拍着叶坤的被帮着顺气。一边又将昨天晚上的是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
“这些,真的不是你酒喝的多了脑子里出了幻觉,胡思乱想的?”
“儿子跟您开这中玩笑能干嘛?我今早醒来浑身上下到处是青紫色,疼的厉害。就是喝的多了摔也不会摔成这样吧。”
叶相见自己父亲依然还怀疑自己,随即便撩起衣袍,挽起裤腿,将身上的伤让叶坤看。
撩起衣服的叶相,除了脖子以下的地方就没一片地方是完整的,不只是青紫淤血,还夹杂着红肿的大包。
“儿子疼么?”看见叶相身上成了这样,叶坤那还会生气,出了心疼就是心疼,家里三代就这么一个独苗,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咋就成了这样呢?
“呀!嘶,疼,爹别碰啊。”叶坤摸了一下叶相身上一处肿包,疼的叶相倒吸冷气。
“爹,您和回总相信儿子说的话了吧?”
“嗯嗯,爹信,你别动小心别碰到身上的上。那你可还记得当初叫你看门的那个仆人是什么样子吗?是几个人打的你?”
“但是天太黑,那人张家的仆人又特意离的门口远,没记下。几个人打得那就更不知道了,他们打我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
听着叶坤问的这些,叶相也有些委屈,打他的这伙人,做事实在是太周密了,连一点漏洞都不留给他去想。
“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你想想,是不是你得罪过什么人?那仆人也不一定是张家的,毕竟昨晚上宴席散后没有回去的人不在少数,每家多少也带着一两个仆从的。”
“儿子在这里出了认识从河东一块儿来的几位好友以外,并无其他相识的人啊,更谈何说起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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