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看起来极其威武雄壮的金甲恐龙肚脐眼上竟然长满了一大圈密密麻麻的黑色绒毛!

……别人都是长胸毛、腿毛,再恶心不济也是鼻毛,你特么的倒好,竟然长肚脐眼毛?

还那么大一圈?看得让人作呕……

那条金色龙鳞的长鞭重新落回河里,长长的拖在它尾部屁股上,竟然是它的尾巴!

“我去,老子捏爆个气球都吓得要死,这家伙捏爆炸一架飞机都能毫发无损?”李清水倒吸一口气,嘴里惊叹。

“所以你就是个咸鱼废渣呢?”鲟鱼忽然讥讽着插话。

“呵,去你妈的!”

李清水心里骂咧着,一把将鲟鱼尖尖的头顶往脚下通往河堤的水泥阶梯上戳了下去,想借此惩罚这家伙以发泄心中的怨气。

噗,一声脆响,鲟鱼的头顶“刀尖”仿佛插进了豆腐里面一般,把水泥阶梯插了个开阔的刀口!

李清水愣了愣,拔出来又接连在水泥阶梯上来回插了好几刀,速度加快仿佛打桩机,刀刀都毫不费力轻松的在水泥地上开了个洞!

鲟鱼一声不吭,在晦海里哼哼的冷笑,无言的挑衅。

“哥哥你哪里捡到的咸鱼?还是咸鱼样式的刀?这么锋利?”

李金鱼看呆了,惊叹问道,李清水咂了咂舌,没有说话,除了惊叹还是惊叹。

这鲟鱼真的头铁啊……

“啊呀!啊!救命啊!”

当水浪落尽,河堤下边传来了一声慌张而急促的女子尖叫,一个粉红长裙的中年妇女,头发凌乱,花容失色的从阶梯下踉跄着跑了上来,仓皇逃命。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是仅仅有过些露水情缘只为一时欢快的江湖红颜,遇到这等生命险境,有几人还愿意相互陪伴多待片刻?

当那巨龙第二次起身时掀起的水浪落完后,这女人两手拎着高跟鞋,浑身湿透,再也顾不上趴在桥墩上不敢下来的牛哥,自顾自蹬蹬的迈开脚丫子尖叫着逃了。

李清水和李金鱼两兄弟赶紧侧开身子让这女人从身后的铁墙缝隙钻出去,女人刚刚弯腰扒拉开铁皮墙裂开的缝隙,怎么也没想到墙的那边张天师那老头子也正好弯腰递了个头进来,灰白头发的老人头猛的撞在了女人胸口,长裙女子吓得又是啊呀一声惊叫。

“张半仙你这个老流氓!死变态!”

啪的一声脆响,女人给了张天师一巴掌,泥鳅一样钻出去了。

张天师摸着发烫的脸颊,回首看一眼铁皮墙那边渐渐消失的那湿漉漉的长裙背影,愣了愣,才手持那细窄的银白长剑钻了进来。

“莫名其妙的死妇人!”

啐骂一声,老人摸出个手机递给李清水。

“来,小伙子,拿着。”

李清水看那女人给了张半仙一巴掌,一直在忍着不好意思大笑,刚才老头儿捏了他的手腕,加上他手指尖沾了点口水掐住弟弟李金鱼的手腕摸脉也没有触电,虽然对这字胡,绿豆眼的猥琐老头儿不怎么有好感,但多少肯定是相信这家伙的确还是有些旁门左道的本事的,难怪从前摆地摊卖的书都那么有讲究。

他接过手机看了看,竟然还是个新款的苹果,又递回给张天师,老实说道。

“这不是我的,我的手机在兜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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