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千二百多骑兵兵临洛阳北门,从皇宫的方向,数百人方才过来。
而这数百人为首,便是当朝太尉,崔烈。
“臣等恭迎太后、太子殿下、王子殿下归城,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崔烈率先跪倒在了地上,朝着马车的方向磕头道。
这边的董卓闻言冷哼一声,沉声说道:“太后与太子殿下受惊,不便回答,当先行送回宫中,而非在此耽误时间。”
“还要多谢董刺史与吕主簿之行。”崔烈站起身来,朝着董卓与吕布二人拱了拱手,继续的说道:“不过护送到此处即可,吕主簿应当去巡城,而董刺史也该领兵出城了,毕竟宫中动乱已然平息,无需大动干戈。”
吕布闻言眉头一皱,想要开口,却被旁边的张辽和赵云伸手给拉住。
“我带三千人马在洛阳外担忧王室安危,久久不得安眠,更是见洛阳有异样便匆匆而来,你却要我此刻退兵?”董卓依旧骑在马上,手中我这一柄斩马刀,喝声继续说道:“尔等匹夫,皇宫有难,什么事情都顾不得,只顾得己身之要,导致今日之祸!如今洛阳所缺,便是我与吕主簿此等爱国之辈!也是你这蚁鼠之辈可论!”
跟着董卓的声音,他身后的人马便朝着前面围了过去,将崔烈等人围住。
“你……你是……”崔烈看着周围的人马,指着董卓开口说道:“你这是要如何!”
“押到大牢,随后待得朝纲稳定,再行让陛下决定。”董卓随意的一摆手,继续的朝着皇宫的方向行军。
……
司隶校尉府。
大堂之中,十几个人端坐两旁,却无一人开口,让整个气氛非常安静。
坐在主座的袁绍环顾了大堂一圈,沉声说道:“这是最坏的一幕,董卓入城,还带着他三千陇西铁骑,一跃握着洛阳最大的兵权。”
“执金吾的人马还握在那丁建阳手中,也有千余人。”袁绍旁边坐着的与他长相有些相似的男子忽然开口说道:“更何况西园的人马已经被太尉崔威考握在手中,又是千余人。”
“这三千好吃懒做、整日混吃等死的人马能比得上立下了赫赫战功的陇西铁骑?”袁绍闻言冷哼一声,顺便将手中拿着的茶樽拍在了面前的桌案上,喝声道:“更何况他崔威考如今正在天牢里面,整个皇宫也被董卓的手下牢牢的控制住。”
“那又能如何?”旁边的男子不屑的摇了摇头,看着袁绍继续说道:“袁本初啊袁本初,莫非你如今就如此顾忌,一丝风险也不敢涉足?”
“自打何进擅自进宫,我便彻夜深思熟虑。”袁绍猛的站起身来,转过头看着依旧跪坐在旁边的男子说道:“袁公路,你若是有什么想法你尽管肆意妄为,我已经下定决心,即可离开司隶,往冀州而去。”
“你要弃洛阳于不顾,弃袁氏于不顾,逃亡冀州?”袁术跟着站起身来,与袁绍四目相对,喝声说道:“就因为区区一个还未上任的并州刺史?”
“你乃是袁氏嫡子,兴袁氏、守袁门乃是你之大事,与我无关。”袁绍伸出左手轻轻的拍了拍袁术的肩膀,笑着说道:“我不过庶子,为袁氏所能做的,也只有耻于言述的逃亡,以不堕袁氏之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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