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祥和阳关城的百姓们,平日的茶后饭余,往往会在酒楼和路边的茶摊坐下,寻求这个年代少有的几种娱乐方式——说书先生。
穿着一袭黑色长袍的说书先生,可是说是整个阳关城消息最灵通的人,因为他们的故事,往往决定了他们今天以及以后能够吸引多少客户和拿到多少钱财。
这一天黄昏过后,
往日,本应响起震天叫好声的说书先生摊前,却迎来了难得的寂静。
说书先生一副惊恐的模样面对着台下的听众,台下的听众也大都屏气凝神。
“且说,义庄葬天藏地藏鬼神,本来就是一处天下阴气最是聚集的地方。而正巧咱们这座阳关城外,就有一座位于埋葬着千万年前古代英灵的古战场旁边的义庄。”
就在此时,一位听众扯开嗓子嘲笑道:“老头,上回你就说这义庄里面有一颗老槐树,还有一个女鬼,然后又和一个宁采臣的书生发生了爱恨情仇,今天怎么又要再讲这义庄的故事,你不会是肚子里面没货了,所以旧酒瓶子换新酒,糊弄咱们大家伙吧!”
不少路过的行人和混混,听到这里,纷纷起哄的喝起了倒彩,吹起了口哨。
说书先生,显然已经见惯了这种景象,之间他不慌不忙的拈起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也不跟台下的人做些什么争辩,事实上,这样的景象他说的这三十年书里面,几乎几天就能碰到一次,可也正是这些起哄的混人儿,撑起了他这个小摊近半的人气。
他举起一杯清酒清了清嗓子,笑道:“各位客官打趣了,今天老头儿要讲的故事可是从西城衙门那个天天去乱葬岗义庄的敛尸官口中得知,乃是他亲眼所见,不信的各位官人可以去衙门看看那吓傻的老官人,若有大胆的,也可以去西城乱葬的义庄瞧瞧,说不定哪里的美人鬼还没有走。。。”
得,看那老说书人绕来绕去的就是不肯说什么事情的模样,周围被提起好奇心的客人早已见怪不怪,从口袋里掏出些散碎纹银,随手就丢到了台上。
毕竟这说书人,每天费劲心力,去淘这些市面上不多见的奇闻异事,要些酒水钱,倒也无碍。
看着脚下密密麻麻的钱币,说书先生满意的继续说道:“这乱葬岗和义庄咱们说过不少故事了,但大都是些江湖传闻,也没有见证人,而就在今天上午,我们的殓尸官可是在义庄里面见了真招,昨天送过去的尸体,今天竟然全都变成了天下少见的美人和帅哥。”
特么的,鬼都不是出来吓唬人或变成美人吸阳气的么?
这怎么还有变成美女,帅哥躺在那一动不动的?
不嫌打扮麻烦吗!
而且竟然在大中午出来了!
满堂愕然。
说书先生看了看桌子下面那张阳关地产给的银票,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的说道:“鬼怪,集天地阴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摒弃在众生六道之外,浪荡无依、流离失所,在人世间以怨为力、以血为食,用众生鲜血宣泄无尽的孤寂。
可是,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这世界上还有一种鬼怪完全不同,乃是集天地阳气而生,只有葬在那一等一绝世福地的尸体,才有这个荣幸,听这种鬼怪除了容貌因为一心向善而美丽,不惧阳光,还可以惠及子孙。”
听到这里,台下的听客,纷纷议论起来。
“为什么听上去这么扯淡?”
“你们就不懂了,正所谓阳极生阴,阴极生阳,这阳关外的乱葬岗因为了百万年的极阴之气,早已经到达了极点,最近因为某些机缘巧合,产生了变化。”某地产托接话道。
“小兄弟,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辣么几分道理!”
……
“嗯,如花你说乱葬岗有鬼?可不能听人乱传谣言,这世界上哪有鬼?”张浪疑惑的看了眼前被绑在手术台上的如花,他自从从乱葬岗义庄回来后,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搓美容拳,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实验半成品,对整个阳关城造成了怎样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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