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锤没有说话,不过他已经动心了。赵言功夫不错,看起来本事也不错,虽然有点吹牛,闺女嫁给他挺合适的,也能保障儿子的地位。想到这里,王大锤说道:“赵小子野得很,他看得上小兰吗?”

“老大,这算啥问题?那小子血气方刚,身体又强健,让小兰跟他多多来往,年轻人交往多了,自然日久生情。到时候给王麻子一说,不怕这小子不就范!”吴老虎说道。

“王麻子?他管得了赵言?”江大毛持怀疑态度。

丁不同理了一下自己的八字胡,说道,“二哥说的有理,这办法值得一试。王麻子叔侄仨人救了他,他现在对仨人颇多照顾,我看这赵言啊,是个重情的。你看他平时处事说话,也算通情达理。”

这倒也是,麻辣社的内部分工,大家也都了解。王麻子是麻辣社的计分员,狗蛋和二狗都是护卫队员。计分员是个什么味道大家搞不明白,不过王麻子显摆时说过,他和账房差不多。账房只有心腹才能干,看来赵言对王麻子也是信重有加。

昏暗的月光下,几个当家的有些振奋,几个人碰了一下杯子,相约明天去老二家吃熊掌,然后各自散了。

第二天一早,太阳才刚刚露出一点微光,赵言带着护卫队就来到了吴老虎家里,冲着门缝里喊了一声,就去猪圈里把老母猪赶了出来。

这母猪哼哼地不愿离开,赵言出手点了它的穴道,把母猪点晕。护卫队六个人抬着母猪,跟着赵言往密林中走去。

一人作为前哨,观察前方有无猛兽,探路作标记。马大嘴带着三个人砍树割草,为抬猪的人开路。这也是护卫队的一次演练,如何尽量减少动静的情况下搬运辎重。

他们要去的目的地,是几只公野猪的出没的一处泥塘。赵言发现深林中有一处泥塘,几只公野猪不时去打滚。把母猪抬过去,就是让它勾引公野猪。如果勾引不成的话,赵言准备活捉一只公野猪,将它和母猪关在一起。

队伍在沉默中前行,赵言全程没有出手,他在默默的观察,谁更有培养潜力。担任前哨的是沉默的狗蛋,狗蛋的手语和标记掌握得不错,警惕性也很强,避开了两次毒蛇的攻击。

马大嘴居中指挥,中规中矩,也算有条不紊。

二狗是抬猪的一员,走了六七里路,他有些烦了,忍不住就开口问,“社长,我们要去哪里?”

这小子有些恃宠而骄,必须得给他个教训。赵言没有说话,而是向马大嘴比划了一下手势。

马大嘴懂了,示意队伍停下,抽出体罚棍,让两名队员按住王二狗,啪啪抽了十棍。体罚棍是一根食指粗的木棍,打在人屁股上不会伤筋动骨,但是疼得绝对难受。

王二狗看了看赵言冷厉的面孔,不敢说话,只好乖乖受罚,咬紧牙关不敢吱声。按规矩,受体罚时呻吟,要追加处罚数量。

马大嘴的十棍子,赵言非常满意,力度非常合适。打完之后,王二狗的屁股立刻就红肿起来了。从马大嘴手上接过陶瓶,往手上倒了一些活络油,赵言亲自给二狗受罚的地方抹上。酒精的刺激,疼得二狗哭,可是他忍住了。

“二狗,起来,开路。”赵言低低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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