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
这是时末憋了许久才说出来的一句话,他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的模样,总觉得全身硌得慌,“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我哥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双手比划着,眉毛恨不得飞到头顶,“这件事情他绝对做错了,这无缝衔接,立马结婚的速度就是不对。”
木槿她听着,只觉得这是什么跟什么嘛!莞尔一想,或许这就是有人给你撑腰的感觉吧。
“我和时年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她方向盘一转拐进一家酒店内,寻了个空位停下,“他结不结婚都不关我的事。”
那一刻时末他看着木槿是满目的陌生,时间似乎改变了他们太多太多。
他说,“我上去拿行李退房。”
她答,“嗯,我在车上等你。”
他们各怀心思,谁也猜不到对方在想着什么。
“这段时间你就先住我这里吧,住酒店总不是个办法,时他那边稍微一查就知道了。”木槿她倒了杯水放在吧台上,但还是瞒不了太久,纸是包不住火的。
“我建议你”还是早点在他面前露个脸。
“唔”时末他拿过杯子抿了口水往阳台走去,吞下,隔着玻璃看着她,“你这房子很棒啊,要不哥哥以后就住你隔壁吧。”
“随你,我无所谓。”木槿她推着他行李往一楼的客卧里走。
时末看着,这惜字如金的样子真是一模一样啊。
“来来来,哥哥帮你收拾,就你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姑娘还是坐着休息吧。”时末他拿过木槿手里的毛巾,接手擦着,视线落在她手上时才发现有不少的疤痕。
细细短短的,不仔细看还真瞧不出来。
所以,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以。”木槿她站起,“我去扫地。”
两点多种房间收拾好,木槿她生物习惯性的饥饿感才迟钝地爬上大脑神经,捞过手机茶几上的手机,她记得林栖有教过她的,“叫外卖?”
“不用,外卖多不健康啊。”时末他大大咧咧的在衣服上擦着手,“我刚看你冰箱里菜挺多的,哥哥今天亲自下厨。”
“你有口福了哦。”他站在冰箱前,一脸的卖弄。
时末他以前不住在梧桐公馆,只是偶尔放假得空才会过来小住几天,而他一来总会闹些东西出来,每次呢他就给木槿推出去,因为时年一见木槿什么气都没有了,这是他摸索良久得出的结论。
木槿也喜欢跟着他玩,像个小跟班似的,虽然时年总是警告她说别跟着他学坏了。
不一会儿,厨房里开始飘着香味出来,木槿她看着他熟练的动作不禁感觉自己有些小看了他,转念一想或许他们给对方的定位都留在了五年前。
五年,改变一个人太容易了,就连身体细胞都已经更换了三分二。
虽然时末已经二十七了还是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笑起来嘴角的那两颗小酒窝青春飞扬,但细细看还是能看出他眉眼间沉淀下来的那股英气,眸光都深邃内敛了些。
木槿她伸腰拿起丢在茶几上的档案袋,是关于周建国的尸检报告,这么想着她还欠林栖一个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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