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深处的某个地方,不知什么时候立起了一大片蓝色的光幕,如水波一般温婉流转,远处看见的话绝对会认为那只不过是一片地底的水源,可周围一些被撞得稀烂的碎骸却是让进出的生物否定了这个想法,此时正有一只布满麟甲的爪子轻轻的拍击了一下那片水幕,只有几声清脆的撞击声传出与掌间传来的一片坚硬的触感。

而一些靠着一些奇特的本领穿过水幕到另一边的生物也只会对自己的好奇心后悔万分。如那个爪子的主人一般,扑面而来的尽是一片悲惨的声调,似乎正在承受着这个世界最大的痛楚。

想都没想那生物便想着逃脱出去,“嘣”的一声,脑袋与水幕亲密的接触头顶传来一阵嗡想,晃了晃脑袋,眼珠子快速的转动、似乎有些无法理解,自己分明是用这个方法进来的,可为什么不能用同一种方法出去。

突然间、一阵压抑的感觉袭来,那生物挣扎着、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接着便是一只小巧的手掌扣着鳞片将自己提了起来,眼珠子往身后转动,入眼的似乎是一个蓝色的小人。

“贼、哈哈哈”感受着体表上符文涌出的力量感,瑞兹不由得笑出了声,数丈高的生物被自己一把提了起来,这在之前是根本无法想象的,看来自己在蹉跎了千年的时光后终于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接着、蓝色的眉头却是一皱“为什么这片世界的地底会有这些东西?”

身后的从者走上前来打量了一下那狮头下满身麟甲的生物开口道“因为魔法粒子充裕的缘故,所以诞生一些奇怪的生物到也算正常。”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清理?”便是这短短的一句话便让那蓝色的光头上有青筋暴起。

从者看了一眼瑞兹淡淡的说“‘感染’似乎在加深,你确定自己可以继续下去?”

“当然!”瑞兹瞬间清醒,眯了迷眼睛“我会尽快查出原因,这、并无大碍”顿了顿继续说道“反倒是让我拥有了前所未有的‘自我感’,似乎这才是我。”

从者倒是没有对此感到惊讶,似乎早就料到一般“如果要将这些东西完全清理,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将中亚之漏的本体翻转,所有的东西都会被重新筛选,只是如此一来所有的东西都会化为乌有,而这并不划算。”

“是吗?”瑞兹眼中的疯狂之色终是让这位从者眼角一抖。

随手将强了一番禁锢便将那生物扔在一旁,蓝色身影走向了这片水幕的中心,随着近临中央、那些悲鸣声越发的强烈,而瑞兹也并没有听从从者的意见让这些人闭嘴或是堵上自己的耳朵。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逐渐发觉这些声音会自己进入兴奋状态、有一种发自灵魂的愉悦感,而意识也会持续亢奋,这对于搞艺术的人来说是不可或缺的,虽然那些被合作者并不同意自己的说法、也不甚配合。

耳边还是时常有声音响起“艺术家、都是疯子。”

此时、瑞兹将目光放在了一个小巧的声影上,银白的发丝此时略有枯糙,淡紫色的皮肤也不复往日的光洁,右臂上一个巨大的水泡涨起却被符文锁住使其不得溃烂或被刺破,皮肤上许多颜色各异的暗斑与符文交杂着,甚至有几处地方只留有森森白骨。

其身上并没有什么锁链缠绕,毕竟那太不‘魔法师’了。而这个女孩现在恐怕也并没有什么力气逃跑。

似乎感受到了看来的目光,少女抬头看着瑞兹,身体的苦楚并没有蔓延侵染到那丝纯净,眼神中有似有星光照耀,张了张口想表达什么、喉咙见咕噜了一声流出一丝绿色的黏液,说不出话来,最后有些牵强的撩起嘴角扯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一阵无名火涌起,瑞兹压下了将其撕碎的冲动撇过头去看向其他的合作者,不知为何自己的‘魔法回路’不能在这些约德尔人身上适用,即便做了很多尝试也找不到丝毫的头绪,但他却嗅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敏锐的发觉到这可能是某扇门的钥匙,所以也就有了名单之外的人...一群小个子约德尔人。

不是所有人都像那女孩一般讨厌,右手靠着耳朵,细细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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