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终于松开制约着我的手,从我身上起来,我已经是满身狼藉,两只手腕被他扭的一片青紫,嘴唇被咬破了,前胸的衣服被扯得稀烂,凭生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我捂住眼睛,泪水从指缝间泉涌似的流淌出来。上官逸轩似乎面露不忍之色,他脱下长袍扔在我身上转身离去。
隔了几日,皇宫里派人送来了一箱箱的聘礼,执事的太监高声喊道:黄金二万两、白银一万两,金茶器一具、银茶器二具、银盆二具,各色绸缎千匹、全副鞍辔(pei)文马二十匹……。
再有几个月我就要嫁给那个冷漠无情的六皇子上官逸轩,想想都觉得恐怖,我还没有嫁给他他就已经快要把我吃干抹净了,倘若我真的嫁给他,那我还有好日子过吗?
我找了一件二哥的衣服决定女扮男装迅速逃离这个家,这件事我连翠微都没有说,这天,我观察了好久发现后院里有一个已经废弃的狗洞能够从这里通到外面去,我大喜,夜晚趁着月黑风高我悄悄的收拾好东西从洞里钻了出去。
我摸黑走出十多里路,看见路边有家旅店亮着灯光,就走进去给了掌柜的一点碎银子雇了一辆马车,马夫是位憨厚的伙计听说我要出城去就问我:“公子,这深更半夜的这是要到哪里去?”我说去城外的五里坡,我早就打听过五里坡有一座寺庙,也许在那里能找到像净空法师那样的高僧让我回到现代的时空。没想到伙计一听说去五里坡顿时头摇的像破浪鼓说:“公子,五里坡离京城百十里地,且不说路途遥远,最近听说那里正在闹匪患,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生意我们做不来,弄不好脑袋就要搬家了,公子#还是另寻他人吧。”
我在布包里摸出一个金钗,往桌上一放:“这是纯金的,少说也值一千两,去还是不去?”伙计拿起来端详了半天说道:“好,就凭公子这份豪爽,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
伙计驾驶着马车拉着我走了一天一夜,本想停下马车歇歇脚,谁知这一带方圆几十里人烟罕至,连个歇脚的地方也没有。这天晚上我们行走至一条崎岖不平的山间小路,忽然下起雨来,路面更加湿滑,赶车的伙计叫苦不迭,四周没有人家尽是崇山峻岭和茂盛的林木,只能慢慢的行走,走了一段,突然跳出几个彪形大汉挡住了马车的去路,伙计吓的屁滚尿流,丢下马车就往回跑,被其中一个大汉抓回来一脚踹翻在地,“放了我们,银子你们拿走!”我跳下马车拿起一包银子丢给他们。为首的大汉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嘿嘿一笑:“公子到是位爽快人,但你也太小看我们了,这区区几十两银子莫不是打发要饭的。”“那,你们想怎样?”
“怎样吗?嘿嘿!看公子的穿戴应是富贵之人,委屈你在我们山寨住上几日,我们会替公子给家中修书一封,只要有人送来大把的银子,公子很快就会恢复自由之身了。”
“我明白了,你们不仅是劫匪还是绑匪。”
“公子真聪明,那就跟我们走吧。”
“好,我可以跟你们走,请把这个伙计放了,他是穷苦之人,你们在他身上捞不到任何油水。”
“好,听你的,烦请公子和我们走一趟吧。”
我看了一眼赶车的伙计他吓的像一滩烂泥一样使劲朝着这群人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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