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几个人这么一说,陆山倒是一笑:“其实也不完全像你们说的那样,有人投资当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还是咱们要想着自己发展,也不能老想着有人给咱们投钱,也不能只靠着别人的这样那样的救济吧。”
“山子哥说的也对啊,打铁还需自身硬。说这话我倒是想起了咱们村里的吴老三,当初承包了一片荒山,种起了果树,搞得有声有色的,没多久有一位商人很看好他的这片果园,还给他投了不少钱,可是从此这个吴老三却不好好干了,最后把那个商人给弄的实在没办法了,不得已撤了资,现在你们再看看吴老三那片果园,根本没人去打理了,果树也是丢的丢、折的折,都成村里的放荒地了。哎,好好的一片果园成了这样,想想真是可惜啊。”大平叹息了一声。
“大平,看你这满脸可惜的样子,那你为啥不把果园承包过来啊?”二成子问道。
大平又叹息了一声,“哎,我倒是想啊,可惜我拿不出那么多钱啊,据吴老三说那片果园前后共投资了近五十万。五十万啊,对于有钱人来说不是问题,但对我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了。”
“吴老三的果园不是要荒废了么,我觉得根本用不上五十万吧,有一半的钱估计就能买下来。”二成子说。
大平一笑,说:“一半,那就是二十五万,别说二十五万了,就是五万当时我也拿不出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经济条件。”
“先不说这些,你们几个有么有想跟我回去干的?”陆山问道。
“回去我们倒是想回去,可是回去干啥呢。现在这个时候村里都在种地,可除了种地也没啥可干的啊,我们就想趁这个空档多赚点钱。”二成子说。
“我妈年前做的手术,花了不少钱,这些钱都是借的,我想先多挣点钱,抓紧把借的钱给还上。”柱子说。
“说实话,山子哥,不是不想跟你回去,是我回去了真不知该干点啥,暂时就只能先在外面打工了。”大平说。
陆山想了想,也没办法,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干的事,也不能强求非要跟着自己,而且现在陆山自己也只是一个计划,能不能干好他自己都不知道呢。
第二天一早,陆山独自一人回了自己的老家靠山村。一看陆山回来了,父亲陆忠林和母亲刘和珍别提有多高兴了,平时陆山因为工作忙,也很难抽出身回老家来看看,很多时候都是打电话、发视频聊聊天。
老两口准备了一桌子好菜,陆忠林拿出了珍藏十年的好酒,还要跟陆山喝上一口,陆山本来就不善喝酒,但为了不驳老爸的兴致,也就跟着喝了。
啤酒陆山也就能喝个三两瓶,白酒基本没怎么喝过,接过老爸给倒的一杯白酒,刚喝入一口,陆山就感觉从口到胃像是火烧了一样,赶紧放下酒杯胡乱的吃了几口菜。
“山子,你这喝酒也不行啊,还是没练出来啊。”陆忠林笑着说。
“儿子,别听你爸的,你爸现在就是个酒蒙子,酒这东西你还是尽量少喝,能不喝尽量不喝,喝多了容易出事。”陆母说到。
陆山说:“爸,酒量练我看是练不出来了,本来我也不喜欢这玩意,要说陪您喝一杯倒是可以的。”
“也行,能陪老爸喝一杯我也高兴。”陆忠林喝了一口酒:“山子,你怎么突然之间就回来了呢?”
“看你说的,想你们了呗,我没事就不能回来看看你们二老了。”
“你可打住吧,你小子我还在不知道,一年到头都不回来几次,这么可能会突如其来的想回来看我们,实话实说吧,到底因为啥回来了。”陆忠林问道。
真是知子莫若父,陆山早已被父亲给看透了,于是尴尬的一笑,“不瞒你们说,我辞职了,离开公司了,目前还没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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