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呢?他毕竟是大将军的人,本国师怎么能夺人所好?这样不好!不好!”白七日一脸笑眯眯的拒绝。

花无夜一口老血梗在喉里,脸色很是难看!

白七日一脸笑眯眯的接着说道:“还有军部图被盗与大将军你同时身任的兵部尚书一职相关。兵部看管不力,大将军你这个兵部尚书也难逃其咎。况且你还监守自盗,意图盗取军部图,更是大罪。这可不是本国师胡说。是你身边那位小跟班说的,本国师只是做单纯的陈述,没有证据,本国师不会胡说的。”

这还没胡说?他涉及到兵部三十六阁密库军部图被盗一案的桩桩“罪证”都被他白七日说的一干二净,他花无夜能说些什么。

花无夜只恨他的佩剑不在身上,不然定将白七日碎尸万段,难解他心头之恨。

至于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拿他的佩剑砍他,他都嫌那蠢货的血,脏了他的佩剑。

这时,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打断了花无夜的思路。

“见过大将军,国师大人也在?”宣正帝身边的首领大监,一手拿着拂尘,抬着头,朝花无夜、白七日这边走来。

此时,书房外,白七日、花无夜、宣正帝身边的首领太监还有面色苍白不敢抬头看向花无夜的中年男子,四人,皆在此,并无其他人在。

花无夜朝宣正帝身边的首领大监示了示意,沉声开口道:“大监前来,所为何事。”并没有注意到宣正帝身边的首领大监口中那句“国师大人也在?”是什么意思。

花无夜没有注意到,他身边的中年男子却注意到了。

大监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他不知国师大人也在此?

国师大人不是奉了陛下的诏令来吗?

所以,大监一向很清楚陛下下达的每一份诏令,他也是陛下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人之一,怎么会不知国师大人也在此?

似乎梗到某个点的中年男子眯了眯眼。

难道国师大人想从将军身上谋划些什么,不行,他必须告诉将军。

无奈,宣正帝身边的首领大监在此,想从将军身上谋划的国师大人也在这里,他现在不能传话给将军,而且将军似乎不想听他说话。

因为他的几句话,造就了对将军的背叛,失去了将军对他的信任,将军已经不再信任他了啊。

中年男子苦涩的想。

信任非一日造就,可无言的背叛,无论对错,却可将信任全然推倒,再无复圆之日。

白七日眯了眯眼,从衣袖中掏出一块金牌,在大监面前晃了晃,开口道:“大监只认识大将军,却不认得本国师的吗?”

大监看到白七日手中的金牌在他的跟前一晃,面色一变,恭声道:“原来国师大人早就奉了陛下的诏令前来,是老奴糊了眼,国师大人,莫怪。”

白七日见此微勾了勾唇,收回手中的金牌,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花无夜道:“大将军请吧,陛下宣大将军你呢。”

说着白七日看了一眼一脸对他恭敬的大监,微勾了勾唇问道:“大监,陛下此次让您前来,可是宣见大将军?”

大监一脸正色的回答:“的确如此,还是为了兵部三十六阁密库军部图被盗一事,询问大将军。”

“那正好!本国师也是为了兵部三十六阁密库军部图被盗一事进宫回见陛下,大监可随本国师同路?本国师手里现在掌握了兵部三十六阁密库军部图被盗一案的众多证据,大将军也是提供众多证据的证人。本来本国师想同大将军一同觐见陛下,大监能来,和本国师、大将军一起,这真是太好了。”白七日一脸正色的对大监说道,然后又一脸笑眯眯的看向花无夜,问道:“大将军,本国师说的可对?”

花无夜:“……”一口老血梗在喉里。

脸上的笑意快紧绷不住。

这该死的白七日,好话都让你说尽,还扯出什么自己掌握了兵部三十六阁密库军部图被盗一案的众多证据,还什么本将军是提供众多证据的证人?

见过有人在他面前胡扯得乱花如坠的,没见你白七日胡扯得上天的!

他能说什么,自然是,咬着血牙认了!

“没、错!”花无夜梗了一口老血点头道,

大监闻言点了点头,“竟然如此,那便随杂家进宫吧。”

“等等!”白七日开口道:“跟在大将军身后的小跟班也是提供众多证据的证人之一,大监也一并带上。”说着,纤长的玉指指了指跟在花无夜身后的中年男子。

面色扭曲的花无夜:“··········”

再次有幸被国师大人提点给大监的中年男子,生无可恋:“·········”

这还让我好好活不?

好好的当背景板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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