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衣这会儿却顾不上他的话，看着神色痛苦的白小花，沉声道：“你们干什么？！快放了她！”
“放了她？”鲁厉冷笑起来。“可以，拿《婴典》来换。”
“《婴典》不在我们手上。”韦衣立即说道。
“你果然已经知道《婴典》的事了。”鲁厉继续说道。“她刚才说的赤芒是怎么回事？”
“我不清楚。”韦衣回道。
“不清楚？”鲁厉冷声唤道：“陈久。”
陈久知其心思，手头加力，指尖愈发陷进白小花脖颈处的肌肤内。
白小花难过地张着嘴巴，说不出话，也快喘不上气。
韦衣的脸色已阴沉到了极致，他闭上双眼，准备动用右眼镜花轮的能力。
“只要用‘不动天’将他们定住，就能救出小花了……”
他设想的是如此，然而即便他已按照在土地庙时所领悟到的打坐开眼法来尝试，但预想中的变化并没有出现。
“那就用‘一瞬天’的速度在他下手前夺回小花……”
他继续心中打算，却只能继续失望，任何感觉都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
右眼就像是疲累了需要休息的孩童一般陷入了沉睡，在这最紧要的时刻，任凭他怎么祈求，也无法将其唤醒。
最后他只好睁开眼睛，有些无力地看着鲁厉，说道：“赤芒是《婴典》发出来的，但《婴典》确实不在我们手上。”
牧小筱在旁边注意到了他全部的异样，无需言语过问便猜测出他大概是暂时引发不出右眼鬼瞳的力量来了，当下意识到情况的糟糕，不禁蹙起眉头。
反观鲁厉和陈久，他们全然不知韦衣右眼的事情，仍只当他是个普通甚至懦弱的人，而牧小筱作为仅剩的威胁此时看来又是重伤未愈，因此他们自然而然地摆出了一副稳操胜局的姿态。
“不在你们手上，那在谁手上？”鲁厉问道。
韦衣实话答道：“这人你们也认识，花不暝。”
“花不暝？”鲁厉先是一怔，然后凝眸怒视道：“你当我们兄弟俩是白痴嘛？！如果真是花不暝拿到书，他怎可能放你们活着回来？”
“那是因为他和我之间还有交易。”韦衣没考虑太多就脱口答道。
“他跟你能做什么交易？”鲁厉有些不相信他的话。
“我……”关于右眼的秘密到了嘴边时，韦衣才开始有些迟疑。
鲁厉见状却以为他是临时编不出什么像样的谎话，便沉声道：“你还真敢骗老子，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
“是我。”然而就在此时，牧小筱的声音突然打断了鲁厉的话。“是我和那个花不暝做了交易。”
当她说完这句话后，牛马两兄弟，白小花以及韦衣的视线，全部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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