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一声长嘶,起初还能看到背影,转眼之间就只是一个白点儿,渐渐的什么也瞧不见了。
武俊将黑皮包挂上了马鞍,对着“照夜红狮子”微笑到:
“想不到袁兄的最后要求竟然如此简单,不就是要我学几声猫叫唱一首歌嘛,只不过这唱词看上去有点古怪。”
说罢,又把歌词复唱了一遍:
“武哥今天学猫叫,俊雅非凡喵喵喵,王府伴读撒个娇,八府巡按砰砰跳,蛋汤一碗好味道。”
咦,武俊突然觉察出歌词里的不对,起初他以为这就是一首荒诞的短歌,但是当他将每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一读时,顿时就苦笑不得起来。
“这袁兄弟我可真是拿他没办法,变着戏法骂人,我却不得不接着。”
摇头一叹,翻身上马,也往京师赶去。
……
“哒哒哒”急促的马蹄声稳稳地落在官道地面之上,敲击出一声声特有的赶路音符。
晓色遍昭阳,晴云卷建章。
袁馨玥骑着幻月,一路马不停蹄,终于在此刻赶到了她的目的地京师北京。
“东临辽碣,西依太行,北连朔漠,背扼军都,南控中原。”
因为有这样的地理格局,故而明成祖朱棣,在永乐十九年迁都于北京。
而且历来的风水学家都一致认为北京是一个理想的都城,风水学有一基本原则“山环水抱必有气”,北京恰恰如此。
这风水学又称堪舆学,属于阴阳术数之说,其发源于上古,名显于春秋,流传于万世。
宋、元之后,邵康节的“卦气运会”之说大行其道,以至于但凡涉及阴阳术数之学,都以之为准,莫不奉为金科玉律。
于是后来的风水之术,都以邵学为宗,讲究天心合运,推崇理气为旨。
所以明成祖迁都北京之时,“少师”姚广孝不仅完美地运用了北京原有的地理之气,同时还在有意无意之间废除了元代剩余的王气。
将新中轴线往东移,把旧时中轴线落西,从而使之处于“白虎”之位,用以克煞前朝残余王气,并凿掉盘龙石,废掉周桥,新建人工景山。
同时整个北京城看上去就是一个“凸”字。用阴阳五行来看,外城是阳,内城是阴:因外城设有城门7座,乃是少阳之数,而内城设了城门9座,是为老阳之数。
北京城如此这般的风水格局,还有很多,这里就不再多述了,不过它们皆遵守理气之说,要么以悬空打卦之理气为主,要么以天心合运之形胜为依。
然而袁馨玥对风水格局自然是一窍不通的,所在她的眼里北京城是这样的:
只见那绵延三十余里的城墙,每一块城砖成规则状镶嵌而上,彷若一条横卧在前方的蛟龙望不到头尾。
这段城墙共开七道门,高十数丈的城门设置有三道瓮城、四道券门,呈“目“字形结构,每道瓮城都有一门一闸。
各城门有双扇包铁门和可上下启动的千斤闸,内设有栓槽,用来供木栓紧闭大门所用,整个城共有几十个藏兵洞,可以藏兵数千余人。
古老的城墙上布满了箭印、刀砍、剑剁的痕迹,无一不在述说着那一桩桩兵荒马乱的往事。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