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希越带着奄奄一息的凌希南回到凌府时,其父凌云翼狠狠一掌拍在凌希越脸上,响亮的耳光传出,鲜血和数颗牙齿被击飞,凌希越半张脸瞬间肿了!

虽说平日里凌云翼对凌希越很是看重,可心里痛爱小儿子凌希南还是比较多的。

凌夫人已经哭的快晕倒过去了。太医也让凌家给请了过来,但凌希南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数。

皇宫里,周安在他的奴才居苑里偷偷的正写着一封密信,信上内容是简单的说了相府家眷入皇帝后院的一些情况。

周安将信写完,正欲叠起收好,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周安大惊失色,知道自己被发现了,想立即将信毁灭,可闪身而进的皇宫护卫一把夺了过去。

周安愣着看着已经走进来了余跃,身子颤抖的厉害。

只从周安喜欢的宫女绿荷让皇帝处死后,他在绿荷的坟墓前遇上的那个红衣女子,那不是别人,正是林幽檀。从那日起,周安便成了林幽檀的人,一直在私信给碧水阁。

想来他的暗下有时的异样已经让余跃有所发展。

如此闯进来,周安已知自己暴露了。

护卫一脚抬起就是往周安脸上一脚。

周安直接被一脚踩翻在地,鼻骨折断,面目全非!

余跃冷冷注视周安,目光冰冷,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捂着酸痛的鼻子,手中满是鲜血,周安一脸怒容,使出浑身力气,一拳狠狠打向余跃,可余跃身后的皇宫护卫再次飞踢一脚,将周安踢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此时,余跃身后有脚步声走了进来,是皇帝朱翊钧,他冷眼瞥了地上断气的周安,漠然一句,“丢出去!喂狗。”

护卫将周安拖走,女婢立即用抹布将地上溅洒的血抹干净后退出去。

余跃将从周安手上夺过来的信纸呈上给皇帝,皇帝看都没再看,脸色很是阴沉。

炽修的夫人王予洁的父亲是太医院的院判,相府被抄,府内直系女眷都被押入掖幽庭为奴,王予洁虽父亲为院判,而她身为相府的二少奶奶,也免不了为奴。可王予洁的父亲王明村却想将女儿救出来。

他一直在皇帝的御书房外徘徊,却始终没胆量进去。

不时,余跃走了出来,对于王明村是太医院院判还是尊重的劝道他,“王院判,我还是劝你一句,最好不要有那个想法,不然到时候你王家也落个叛逆的罪名,你就有失祖上得来这分不易的宗耀了。”

王院判心中一紧,考虑到王家的祖耀,还是卸下了那分想施救女儿王予洁的想法。

多谢余公公的提醒。”王明村惶恐的道了声谢,然后离开。

王予洁没有娘家来施救,从此在掖幽庭哀过下半辈子。

而梅新月在掖幽庭只短短几日,不吃不喝,郁郁而死。她的儿子重辉,皇帝竟不知哪根筋错了,不杀,只是关起了,每日给一顿饭吃,养着命。

相府的二夫人王氏和三夫人沈氏同在掖幽庭里为奴,一把年纪了却让那些小辈每日欺负做更多的事,给最少的吃。几日下来,这两人似半条命的身体在拖着。

至于三少奶奶夏水檬,从相府被抄那日让其舅舅夏勋接走后就没了消息,不在夏勋的府邸里,也恍似没有人记得她。皇帝完全把她忘记了。

众臣以为灵山一击之后,皇帝会不再立即出动兵马对付白莲教,却不想皇帝另有想法。

冯保在一边悄无声息的睨了皇帝一眼,只见皇帝悠懒的手指在案台上轻点桌面敲着。

此时,门外有内侍走进回禀,“皇上,张重辉,快死了。”

“朕让他死了吗,必须得活着。”朱翊钧一怒,手在案台上一拍。

内侍立即跪在地上,整个身体抖成了筛子,极为恐惧的样子,“奴才这就让太医去症治。”

说着那内侍急急退了出去。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