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御跟在林盼盼身后踱步走着,眼见着打电话的她突然小跑了起来,他视线凝在她跑动的背影上看了看,就把手中的书拿起来瞧了一瞧:

“人烟散尽,却又不悲凉吗?”,说着,他嘴角就扬起了一抹有些苦涩的笑意,“陆七染,你是这么想的吗?”

他不禁微微摇了摇头,将抓着书的右手垂了下来就继续往前走去了。林盼盼说这整本书透着不显悲凉的忧伤美好,但他却在寥寥几页中感觉到了怨气与幽恨,而这本书也又让他的脑海中再度浮现出了一种认知,那便是在生活中那么不靠谱的她竟能写出这么细腻的文字。而原本这样的认知,在几年?三年还是四年前的陆灵御的脑海中不止一次地浮现过,而现在想想,自己是有多久没有读过她的书了?想着,他的神思就不由得拉回了第一次读她书的情景。

那时候,自己还小,老师在课后让大家回去都问问自己的名字的由来,有没有什么寓意?自幼便被不靠谱的陆七染逼得不得不独立的他,对这个问题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可在回到家之后,他看到难得做好饭,热情迎接自己回家的陆七染,这个问题就像是突然生了跟一样,总是挥之不去。终于,在陆七染又夹了个糊焦的鸡翅在自己碗中之后,小小的他放下了筷子就神情严肃地看向了一脸高兴的陆七染:

“我的名字谁取的?”

陆七染听着,满脸颇为自豪地笑了起来:

“这么好听的名字,当然是妈妈我了!”

“那你为什么取这个名字?”

“嗯!其实呢?也是巧合,一举两得取的!你的名字就是我写作生涯中开篇的第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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