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高手?”孙德民直冲到大堂门口,锦衣卫紧随其后。

没有外人,只有站班的锦衣卫。

孙德民还没上去问话,一阵穿堂风自大门吹过,本是站得笔直的锦衣卫全部倒下。

死了,没有任何伤口。

孙德民抚上他们的眼睛,又是一阵风,是孙德民施展轻功回大堂带起来的风。

跟出来的锦衣卫又紧随其后。

孙德民说:“关门。”

门啪的一下被关上,两个锦衣卫守在门口。

孙德民又坐回师爷旁边:“各位就不用拘着了。刀拔出来吧。”

腰刀和绣春刀都出鞘了,只有六个关外刀客的刀没有。

因为绣春刀拔出来后就架在他们脖子上。

方流景走到假掌柜旁边,要不是他睁着眼躺在那里没有人会知道他已经死了。

方流景问:“这是怎么做到的?”

孙德民踹踹尸体:“也许是暗器。”

严云峰说:“飞针?”

“嗯,有可能。”孙德民说,“要不就是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下了毒。”

方流景说:“但从他的脸色来看不像被毒死的。”

孙德民把假掌柜的衣服给扒拉下来,青一块紫一块的胸膛。他触碰了一下说:“只是淤青,要请仵作来。”

方流景说:“仵作应该已经被你们给吓跑了。”

孙德民耸耸肩:“所有人看到飞鱼服都会跑。”

刀疤脸说:“各位官爷,我们就这样干等着?”

“发青花信号。”孙德民说。

“你是说这种?”方流景指了指外面。

乌黑的天空上早就有了青花,十几朵青花被绣在黑夜上。

严云峰说:“这是你们的求救信号?”

孙德民又坐回位置上:“老实说,这种情况我第一次见。”

严云峰问:“你第一次被困?”

“不。”,孙德民说,“是第一次全军覆没。”

孙德民现在看起来还很冷静,屁股坐在椅子上很稳,双手也很稳。

他不怕有人冲过来,因为他对自己和自己的手下有自信,而且严云峰也在这里,外加他带着的三人。

他也不怕别人不冲进来,别人不冲代表他们怕了,自己心里就更安稳。

所以孙德民现在很冷静。

刀疤脸说:“你们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方流景也嗅到了:“咸的,还有点腥味。”

阿飞说:“海的味道。”

“咱们这离海边可远着…”孙德民突然住了口。

方流景还真怕他也一瞬间猝死,赶忙回头看他情况。

孙德民很正常,他继续说:“但离我们这边最近的城市却是个沿海城市。”

本来因为海禁政策,凡是沿海居民都要向内陆迁居三里。

只是天朝的朝贡国甚多,其中为了考虑与朝贡国之一朝鲜国的交流,天子恩准东北几座有影响的大城市不用撤销沿海对外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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