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和阿紫这才破涕为笑:“奴婢就知道姑娘有办法。”
果然,第二天,阿紫直到太阳西下才回来,抱着一大堆吃食,直往院子里冲。
“姑娘,姑娘…”阿紫忙不迭把吃食往桌子上放,瞬间,大大的桌子就被占得满满的,兴奋的冲白雨棋笑道。
“姑娘,今天说来也是奇了。前些天的那些腌臜话已经都不见了,现在满城说的都是平西伯爵府的郭四姑娘。”
“啥?”白雨棋一下没听明白。
“姑娘,你是不知道,这些人,说起郭四姑娘来,比起前些天说姑娘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阿紫笑呵呵的。
阿云一听,立马来了兴趣:“快说说看,都有什么话?”有八卦可听,连桌上那堆吃嘴都失去了兴趣。
原来女人八卦起来,是这么的恐怖。
白雨棋也停下了手里的活,来了兴致。
然后,阿云、白雨棋和阿紫围着桌子团团坐,一边不停往嘴里塞着小吃食,一边兴致勃勃的听着阿紫在那兴奋的比划…直到,日暮西山。
“姑娘,那些人说,以前在背后嚼姑娘舌根,只是一些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儿在背后造谣。姑娘本身是冰清玉洁的,一直安分守己。倒是那郭四姑娘,被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形容的那叫一个细致入微,就跟郭四姑娘站在他们跟前一样。”
阿云塞一嘴小吃食,乐道:“哼!平西伯爵府的,也让她们尝尝被人在背后瞎议论的滋味。这就叫…叫…”阿云那个词已经到了嘴边,就是出不了口,不由急了起来,急切的看着白雨棋。
白雨棋忍俊不禁:“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对,对,对,就是这句,还是姑娘有文化。”阿云忙道。
“就是不知道郭四姑娘府里的人听了,会怎样想?”
“还能怎么样想,奴婢估计,这郭四姑娘怕是要倒霉了。”阿紫愤愤道。
接下来的日子,白雨棋带着阿云不知道在忙活什么,阿紫照例出了府去探听消息。
这天,阿紫回来眼睛都亮亮的,脚下生风,好像有什么天大的喜事就要喷薄而出,抑都抑不住。
阿云和白雨棋见了,忙围过来。
阿紫眼睛带着光,“嗖”的一下站起来,一脸扬眉吐气:“姑娘,你知道吗?今儿个,国公府二公子去了茶楼,穿得一丝不苟,身旁跟着新娶的夫人陈氏。陈氏虽带着帷帽,看不清楚脸,隔得老远,仍能看出是个绝世的美人。”
“什么?”
“什么?”白雨棋和阿云同时大吃一惊,瞪大了眼。
阿紫越说越起劲:“话说,二公子一把推开说书先生,抓起戒尺,啪的一声,震耳欲聋。”
有新故事可听,还是跟国公府有关的,阿云更加来了精神,白雨棋却皱起了眉。
“二公子抓起身旁陈氏的手,柔情蜜意的,在那说:成亲那日,他只是想给夫人一个惊喜,想着去后院摘一些花,做个花环。没曾想,却被不知好歹的歹人给砸晕了过去。等他醒来,却躺在国公府墙角下的狗洞里。”
“二公子还说:他对着白家二姑娘笑,只是脸上痒,刚好二姑娘在他面前,就被别人误会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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