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考试结束后,班主任都会重新安排座位,成绩好的先挑座位,不好的只能后挑了,剩下的不是后排就是墙边。
班主任以此激励同学们只有考出更好的成绩,才能占取更好的位置。金夏每次都是跟安然一桌,这是班主任特意安排的。安然学习不错,金夏跟班主任也算沾亲带故,当然得照顾一下。何况家里打家具,装修什么的还要麻烦金夏的爸爸,能省去一大笔钱。
不过这次期末考试结束之后,金夏被安排在第四排墙边,而且同桌不是安然了,是班里一个学习跟金夏不相上下的女生。安然仍然在前排中间。
运动会及在爷爷家吃饭闹得不愉快之后,安然就跟自己的班主任姑姑要求了,坚决不跟金夏一桌。安然明显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不跟我一桌,看你问谁题去?!虽然金夏也没问过她几道题。
对此次座位安排,金夏高兴的不得了,终于摆脱安然了。哈哈,不用整天看她高高在上的样子了,不用整天听她呛自己了。
说实话,自打金夏沦落到跟安然一个年级时,安然就没有跟金夏好好说过一次话。虽比安然大两岁,没有被叫过一次姐。每次安然跟金夏说话不是讽刺就是夹枪带棒。
金夏记得有一次安然来自己家吃饭,妈妈买了一只烧鸡。烧鸡在金夏家不是经常吃的,对于金夏金春来说当然是极好吃的东西。妈妈等安然和姑姑来了之后,还没开席,就单单先给安然扯下一个鸡腿,让她吃。金夏金春没份,等开饭再吃。安然自然是欣然接受,不让也不拒绝,自己津津有味吃起来,好像自己就是比金夏金春高贵似的。姑姑也不说让金夏金春也吃点之类的话,就好像自己的女儿就该受这样的待遇。
吃完饭后,金夏坐在床边。安然忽然凑过来,“我看看你的手!”
别看金夏身形微胖,手却是像鸡爪一样没有肉,手背能捏起来的只有一层皮,皮下面的青筋尽显。
”你的手这么瘦,一看就是受苦的命,跟你妈一样!“安然看完了,把金夏的手一掷,一副预言家的样子。
金夏都快气炸了,我受苦的命?将来不定谁受苦!算了,在自己家跟她有什么可计较的,高傲过头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一个。
金夏没说话,翻了一个白眼,起身走到外面,不再搭理安然。
后来,金夏考上省会一所大学,安然考到上海一所大学。
姑姑有事没事人前显摆,”我们考的是大城市的大学,跟你们小地方的不一样。
安然有事没事也会挤兑金夏一下,“我要是在省会上大学的话,老爸就不会给我这个待遇了。”安然所说的待遇无非是姑姑姑父让她吃喝玩乐,多给她钱在大学里烧。
现在,不跟安然一桌了,金夏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而且,位置靠在墙边。也隐蔽,正好可以避开上课老师点名回答问题而又回答不上来的尴尬。
换桌后的日子金夏过的很快乐,虽然周围是一群学习处于中游的同学,大家其乐融融,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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