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五纵队时,王凡清几天几夜不睡觉也照样精神百倍,天还早,关了直播,和衣而睡,眯了一会儿
愈伯时躺在书房的大床上,一夜未眠,一双眼睛布满血丝,成亲三年,他已经在书房睡了两年,双手枕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想了大半夜,愈伯时得出结论:楚希文没有理由对付阿雅,除非阿雅身边有他要找的人,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找的人只有七殿下,难不成那个人是七殿下?
阿雅如此回护,宁可得罪一家之主的他也不透露他的名字,那么他的身份一定非比寻常。
父亲临终前嘱托就是粉身碎骨也要保证二弟和三妹安然无恙,宁可让愈家跟翰州王同归于尽也要把他拉下水。
父亲冒死写了万言书检举翰州王,并且将这些年搜罗的证据一并递了上去,既然他是七殿下,他来负责查清此事,那就一定知道检举信是谁写的。
外面天还没亮,打定主意,愈伯时匆匆穿好衣服,趁着外面没人,跟王凡清一样,溜到梅园墙外,翻墙而入。
玄仲卿刚刚进门,正要宽衣,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停下手里的动作,警惕的说了声:“谁?”
“七殿下,是我,愈伯时。”
玄仲卿拉开门让他进来,清冷开口:“谁告诉你我的身份的?”
“猜的。”
“你倒是聪明。”
“草民十岁跟随父亲经商,头脑聪慧胜过常人,翰州城人所共知。”
“少废话,有话说吧。”玄仲卿对这个向亲妹子下手的愈伯时没什么好感。
愈伯时突然行了跪拜大礼,上身挺直就那么跪在地上说:“七殿下既然奉命查翰州王一事,那势必看过家父那封万言书。愈家七年来向翰州王提供纹银四百八十七万两,全部用于招兵买马,打造兵器。
一个半月前,翰州王要起兵谋反,需要七十万两银子筹备粮草,让家父出这笔银子,家父不想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可又被翰州王拖下水不能自拔,痛苦不堪,再三思索之下决定检举翰州王。
所以便写下万言书,同时将这几年来往账目一并送上。没想到这件事还是被老王爷有所察觉,让贱内给父亲下毒,短短数日,家父一命归西,愈府家财万贯也没能留住父亲性命。家父临终前嘱咐草民,就是自己粉身碎骨也不能连累二弟和三妹,即便是同归于尽也要拉翰州王父子下水。
七殿下想要草民做什么,草民都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愈伯时眼中水光闪烁,眼底一道道的红血丝,闪着狰狞的光芒。
玄仲卿扶他起来:“我看过那封万言书,你可知道王信的大军驻扎在什么地方?”
“响水镇,整个镇子都是驻军,总数达十七万,七殿下万万不可擅闯,只能设计将王信及其部下两百余名将领诱出杀之。”
“光将领就两百余名?”玄仲卿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翰州王暗中收买了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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