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张逸远示完后,几徒便照猫画虎,但是哪有这么容易,不是重心不稳掉下来就是手忙脚乱。全身都弄得跟“泥猴”一般。
“平时教你们的都忘了?做事能这么心急嘛?!都给我起来,净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张逸远吹胡子瞪眼吼道。
几人掸了掸身上的尘土,随即各自上马低头不语。
“都以为自己现在了不起了是嘛,干什么都能成功了是吧,我告诉你们,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天下之大,比你们强的多的是!”张逸远怒斥道。
“来,从最基本开始练,跟我一招一势的学。”张逸远说道。
几个徒弟随着张逸远的动作步步学道,不落一丝,一开始的时候六人虽说练的动作一样,可是太乱了,有快的有慢的,还有不时摔下马的,几个徒弟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但他们终有坚韧不拔之志。
从凌乱不堪到整齐划一,从坏到好,一点点变得强大。
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是一月后,骑术总算是告一段落,由于五人的天赋不次,现在在马上能做一些高难度动作,且能骑战,但是离灵活自如还是差了许多。
这一日徒弟们向张逸远辞行,到外面去练骑术,说是练骑术,其实不就是想骑马过瘾嘛,张逸远何尝不明白,特地让几人把兵器拿上,以防万一。
几人策马出学院,找了片离学院不远较旷的空地,便在此练习。
吴嘉安生性好玩,当即提出花样赛马,什么是花样呢,其实就是骑马时在马上做骑技,找个终点,谁做的好,还快,还不掉下来,那就可以了。
张澜之,第一个便是他,当即催动座下枣红马冲出,中途将身侧藏于马下,可谓是灵活自如。
宋凌寒便是第二个策马冲出,但见双脚一蹬,借了个巧劲儿,站到鞍上,且稳如泰山。
其余人也一一冲出,做的动作也各有不同,在同龄已然是远高于他人。
小赛过后,几人各自牵着马向不远处溜,约定黄昏时在比赛的时候集合。
但说宋凌寒,骑到一条小河岸边下马歇息,拿河水洗了洗脸,也让他的那匹黑马沾了沾水,随即把长枪插在地上。
“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了,给你取个名字吧,见你全身通黑,就叫你墨龙驹吧”宋凌寒冲着他那匹黑马说道。
墨龙驹好像听懂了一样,沉沉的嘶了两声。
宋凌寒望着小河沉了良久,自语道:“他们的梦都是从军,而我却是选择游历,难道是我错了?我不爱自己的国家么,我是为了一己私立保命?”
宋凌寒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不明白孰对孰错,他对此而矛盾,他要思考的有很多,但是结果都是不解。
就在此时,林辉礼已经接近威胁。
林辉礼与其余人分别后,来到了一片树林,手提长枪端坐在马上慢走着。
“诶诶,你看来了个小孩儿,还骑着马。”一道声音从草丛后传出。
“还真是,那马还真够漂亮的”另一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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