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看来许景行是误会了。虞栀子摇了摇头道:“不是钢琴,是它后面的那个!”

许景行顺着钢琴的后方看去,只见一把二胡躺在那儿,瞬间瞳孔放大,无比诧异道:“二胡?你的爱好真特别呀!看不出来你年轻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沧桑的心!”许景行摸着下巴,眯着眼打量着虞栀子。

“二胡怎么了?二胡是我国的传统乐器,历史悠久,至今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虞栀子不乐意了。

许景行连忙摆手,“我可瞧不起二胡的那个意思,想当初我行走江湖的时候,一把二胡拉得叫一个出神入化。我只是比较惊讶……”

然而令许景行更惊讶的事又发生了。只见虞栀子径直走向那架钢琴,绕到它后方拿起了二胡旁边的琵琶。

“二胡我爷爷教过我,只会一点,勉强能拉个不着调的二泉映月,琵琶才是我的拿手好戏。”虞栀子轻轻的爱抚着手中的琵琶,十分满意道:“你这琵琶不错!”信收弹拨了几下,“音色很好!”

“琵琶行读过吧!我这琵琶技艺较之琵琶女那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快搬张小板凳坐好,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姐姐我大发善心让你开开眼界,洗洗你那饱受狗血雷人剧摧残的耳朵。”

说话间,虞栀子已经竖抱着琵琶端着身子坐好了。转轴拨弦,调弦校音后,左手按品,右手拨弦,一曲霸王卸甲流出琵琶缓缓而来。

左手捺,带,擞交替进行,右手或弹或挑或抚……沉闷悲壮的乐曲直击人心,令听者动容,仿佛置身于那场悲壮的战役之中。记忆中那个身穿红衣弹琵琶的娇媚女子与眼前之人重合了起来,许景行悲从中来,落下泪来。

“没想到我的曲子这么感人,你都听哭了!”曲终,虞栀子抬头一看,许景行竟然哭了,实在忍不住得意地笑出了声。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许景行赶紧别过头去,擦干了眼泪回过头来,倔强道:“你少自恋了,我不过是昨晚没睡好,又听了你的曲子困得不行了,打哈欠时留下的泪而已。”许景行给自己寻了个不怎么样的理由来掩饰。

人艰不拆。虞栀子也懒得去追问了,省得问出一大堆悲惨的故事,还要安慰他,可能又要开始不知何时就会举行的“比惨大会”,那多麻烦!

“算了。本仙女也不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了。话说你找我来不是听我弹琵琶这么简单的吧!是不是又有了新任务了!”虞栀子眯眼笑着盯着许景行的眼睛。许妖怪从来都不是单纯地来找她。这一点她早就了然了。

“嗯!”许景行已经平复好了心情,点了点头。

“什么任务?”上次的宫斗大戏完了以后,虞栀子还有些遗憾。听到有新任务,难免兴奋起来,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豪门大戏!”许景行答曰。

虞栀子:“……”那一刻她好像明白了,为何许景行最近在看那些狗血玛丽苏言情偶像剧了。难道……他是觉得上个任务看宫斗剧,以此类推这个任务涉及豪门就看偶像剧吗?

“不行!”虞栀子激动的伸出右手,“那些偶像剧的套路太过于弱智。要是我效仿那些傻白甜女主角,恐怕我这一辈子都要交待在那儿了!”虞栀子鲜明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要她学习傻白甜女主角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许景行叹了一口气,双手抱胸,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看剧是我的事儿。你想都不要想。”

虞栀子惊,“那你叫我来干什么?”

许景行指着满屋子的乐器道:“你当然是学这些乐器了!”

“学乐器?这么多?你确定?”虞栀子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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