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其实心里也疑惑的不行。

这两天张文昌是怎么的,难道说生意不好?还是说他都能搞定不用麻烦自己?

可是就凭他那点修为,看个风水唤个魂还可以,但真的有什么事情,他可以说是相当的没用。

此时陈默也百无聊赖,等着晚上的聚会,于是陈默给张文昌打了个电话。

“喂,陈默哦不对陈先生也不对陈大师哎我到底该怎么称呼你。”张文昌诚惶诚恐,语无伦次。

“就叫我陈默!”这张文昌不会是那天晚上被吓傻了吧“这两天生意如何?我很快就需要一大笔钱。”

“生意太好了,根本忙不过来!”张文昌说道。

“我去,忙不过来你不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没钱赚呢!咦,你那边怎么这么吵?”

“因为所有阴阳师们都跑我家来了,说咱们把生意都抢完了他们没得干,都想加入咱们呢。”

陈默一听,让老子叉会儿腰,可把老子牛逼坏了。

“让他们加入!咱们来成立个阴阳师公司,接全国各地的阴阳事务,你觉得咋样?”陈默牛皮哄哄的说道。

张文昌被陈默这气势吓住了,他开始还以为陈默只打算招几个人,再把工作室扩大一点,没想到陈默胃口这么大,竟然想成立一个公司!

可是这玄学一类的东西都是封建迷信,上不得台面啊!

当然这些问题,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陈默让张文昌先把所有人打发走,等他回来了之后再好好商量这件事情。

如果真的能办一个阴阳师公司,或者阴阳师公会那该多有意思!

当然这些事情都要慢慢来,现在的陈默一天可以说是相当的充实,整个人生也充满着希望。

毕竟当有了目标之后,人生的意义也就不同了。

陈默在这边幻想着以后充实的人生时,渠义武带着一身伤回到了渠家大宅。

在近千亩地的大宅中央有着一处百米高塔,塔型成八棱之势,笔直的刺向天空,那气势宛如想把苍天刺破个洞似得。

渠义武被两个小辈搀扶到塔下,看着漆黑的大门,渠义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义武,你被人伤了?”一道苍老悠远的声音从塔里传来出来。

“爹,你可要给儿子做主啊,义文那儿子乐欣叫人废掉宏凌的一身修为,我气不过,没想到不敌那人,被他打伤了。”

“噢?是何人竟然能伤的到你?难道是其他家族的?”

“义武不知,只知道那小子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身修为看不穿,而且使用的招式也极为奇怪”

“二十多岁?修为看不穿?哈哈哈哈,我可没时间听你说笑!”只听到塔里一声厉喝,周围扬起一阵无形的气浪,瞬间将渠义武掀翻在地。

“爹,我是真的没有开玩笑,族里的小辈都看着的!这样的人留着肯定是个祸患啊!”渠义武大叫到。

陈默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就可以轻松碾压自己,而现在虽说渠家和他结下的梁子还不深,但万一以后记起这一段仇来肆意报复该如何?

到时候恐怕连自己的老爹都无法制服这小子了吧。

塔里的气息一瞬间收了回来,苍老的声音喃喃念道:“二十多岁的炼神境吗?也不是没有可能,想我当年也是二十七岁就步入了炼神,不过若真是如此,此子确实了得。”

“爹。要不然我带上族内几位长老,去把那小子”

“有勇无谋!”渠义武再次被掀翻在地,“这样的小子能是普通人吗?背后若是没有人扶持能修炼到这样的地步?你且不要随意动手,找个机会把他带过来,到时候再定夺。”

说完,整座塔的气息又归于宁静,渠义武躬身子退下。

他原本还计划着回来带上人为今天的事情出口气,哪想到渠家家主竟然就这么息事宁人了,这口恶气他哪里忍得了。

渠义武还没有回到屋子,便看到渠乐尚大步流星的朝着自己走来,看到自己的儿子修为竟然又精进了一层,竟然自己已经看不穿了。

“爹,听说二弟的儿子渠宏凌被废了修为了!”这渠乐尚声音如雷,长相也是一彪形大汉,他肩膀宽阔,身材高大,结实得像一堵墙似的。

“是啊!你侄儿宏凌应该是废了!”

“是谁这样的干的!爹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渠乐尚走近了才发现他爹脸上的淤青,被陈默一拳打脸上,怎么可能没点伤痕。

“乐尚”渠义武想到这里,险些老泪纵横,自己这么多年除了挨过渠家家主的打,还有谁敢打他。

渠义武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当然隐藏了很多其他的东西,比如渠宏凌自找没趣在先,比如他自己先动杀机在先。

听的渠乐尚浑身颤栗,浓厚的胸毛都根根倒立。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这不是瞧不起我渠家吗?渠家之威岂能受他人侮辱,爹,我去把那小儿提过来给你磕头道歉!”

“你爷爷说的先不要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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